124、红颜祸水(1/2)
他没隐瞒,“毕竟是她儿子,她确实闹过,不过被我外公压住了。”
想想冯松仁也该把这事儿压住,冯孝刚那副德行,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挂那可是他亲孙子欸!
呸!冯孝刚那混蛋玩意儿心里还念想着她想弄晕她把她给强了吧方颂祺咬牙:“我踏马还真不怕你二舅妈报警!你外公把事儿压住可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们冯家自己吧你呢你外公说压就压你不打算替我讨回公道吗”
沈烨默一瞬,实话和她说:“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在我外公面前争取处罚他重一点。我外公对他也确实一直没怎么手软过。但不管怎样他都是冯家的人,我外公处罚他再怎么重也不可能真把他弄成类似高一铭那种下场。同样的,我也下不去手,即便我确实很想为你讨公道。”
方颂祺能理解他的立场,可她心里也确实憋气。
沈烨捉起她的手握紧:“小方,抱歉……”
方颂祺有点后悔当时不再多砸冯孝刚几下!雾草!撇撇嘴,她哼唧:“我之后自己找他出气,你不要阻止我。”
沈烨笑:“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方颂祺指了指自己的嘴角:“这里,烙个印当作拉勾。”
沈烨:“……”
方颂祺又戏精上身假装抹眼泪哭唧唧:“男人都不是东西,只会空口说白话,承诺都是拿来哄骗女人的,呜呜呜呜呜呜……”
沈烨:“……”
方颂祺一翻身重新躺回床上,背对他继续嘤嘤嘤嘤嘤。
沈烨一如既往被她弄得好气又好笑,低伏下身子,本打算只吻一吻她的鬓发。
方颂祺故技重施,瞅准时机转过脸来,抱住他。
因为病房的门没关,季老幺就直接走进来了,哪知正撞见他们俩亲得如火如荼。
他也不回避,杵在门口看。
还是方颂祺抓枕头丢向他,沈烨才有所察觉,停下与她的旖旎。
季老幺抱着枕头笑眯眯吹口哨:“沈公子吻戏不赖嘛!这么好的氛围就不该停下来,一气呵成进入床戏嘛!”
沈烨抄起的可就是床头柜的杯子了。
季老幺也知他肯定不会砸,但也戏精地假装害怕,抬手做出遮挡的手势,又往后瑟缩身体,受惊地满副哭腔:“你好狠的心,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还不如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小妖精,从来只闻新人笑,有谁记得旧人哭,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最后几个语气音,他还上了兰花指,用了京剧的唱腔。
方颂祺乐得在床上捧腹打滚。
沈烨揉着太阳穴甚觉头疼。女朋友和好朋友,怎么都是戏精……
…………
方颂祺没什么大事,吸了点迷药,各项检查没问题,第二天下午出院。
冯孝刚那里赶来的是他的母亲黎虹和代表冯松仁的何叔。也因为冯松仁没亲自过来,黎虹的意见特别大。
方颂祺先随季老幺坐车里等,沈烨折去了冯孝刚的病房后再出来,说冯孝刚凌晨醒过来了,接下来要从这里转回去鎏城的医院。
“他没闹吗”方颂祺挑眉。
沈烨但笑不语。闹是闹了,没必要和她说罢了。
他本来是打算套一套冯孝刚的话,更全面详细地了解当时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却迫于黎虹和冯孝刚母子俩的情绪和脾气没问成,只能再缓一缓。
车子启动平稳行驶,方颂祺扒在窗口,挺舍不得的:“我的团建还没结束……”
如果不是沈烨还得回公司上班,继续留这里看山看水看风景也是相当不错的选择。
季老幺通过后视镜戏谑:“我还以为小方同志更想感叹自己因祸得福不用继续参加团建。”
“我是那么没上进心的人”方颂祺斜眼。
季老幺拆台:“是。”
方颂祺抓过手边的抱枕丢向他。
傍晚回到鎏城,方颂祺提出要吃烤肉,三人便下到馆子里熏了一身烤肉味儿才散。
许敬并不知她在拓展基地那儿遭遇意外,奇怪她怎么提前两天回来了。
“你姐夫太想我了,跑去找我,利用董事长外孙的身份为我搞来特权,让我免于参加团建。”方颂祺有板有眼地信口胡诌。
沈烨对她将他形容成沉迷女色不可自拔的纨绔子弟并无意见,甚至配合她的话点了点头。
夜里沈烨没回冯家,住她这儿。
方颂祺自然没放过要奖励的机会,与他巫山几回云雨。
像朵雨露浇打下轻轻颤抖的艳丽红玫瑰——这是两人最难分难解时,沈烨看着她时,脑海中自行浮现出的一句话。
她个人的团建之行中断,等于多出两天的假。沈烨去公司后,方颂祺也没再睡回笼觉。
许敬今天又要去医院做透析,最近都是钱师傅陪着去,她今次正好碰上日子,便决定跟着一起去趟。
许敬好似并不太乐意:“姐,你要不就在家好好休息……或者去学校写论文也可以……”
方颂祺挑眉:“以前住院的时候不是巴不得我天天去探望你,现在住一块了,是腻味我了”
“不是……”许敬否认,却又说不出其他具体理由,最后什么也没说。
到医院的血透中心,许敬上机后,钱师傅在外面瞅着机会悄悄告诉方颂祺:“……小敬确实希望能多看见你,但他不希望你看到他不好的时候。”
方颂祺默了默,有点烦躁:“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怕丢面子。以后没事我不跟着来给他造成心理负担行了吧”
“你在这等着,我去找医生聊一聊。”甩甩手,她迈步离开。
关于许敬的病情,其实也没太多可聊的,只要病情不迅速恶化,没有因透析引起其他并发症,就算乐观的情况,shen源没着落之前,全凭个人的毅力硬熬,体质不差、透析环境好的话,撑个十年大概没问题。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方颂祺没有回去血透室,让钱师傅等透析结束后自行送许敬回去——这不许敬不愿意她看,那她就遂他的心,不看呗。
烟盒里抖了根出来,再掏出打火机,她谷欠到外面能吸烟的地方时再点燃。
冷不防身后有人唤她。
她刚把烟嘴塞嘴里,条件反射直接回头,发现原来是季忠棠。
“季叔叔。”方颂祺把烟摘掉,自行转至懂礼貌的乖孩子人设。
季忠棠的视线则随着她手里的烟移动。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就是搞得方颂祺不好意思把烟继续夹在指间,走去一旁的垃圾桶丢掉——草……损失好几块钱……
很快她走回来他跟前,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平淡如常和他扯开话:“季叔叔怎么来医院是哪儿不舒、服,还是来找季老幺”
“来找老幺他爸爸。”季忠棠道,“听说孝刚住院,冯董事长在那边,我也顺便绕过去看了一眼。”
既如此,他肯定已知道冯孝刚是为何住院。那么还在她面前提,就有点刻意了。不过方颂祺可没想和他深聊,笑眯眯着,简简单单一个“噢”。
季忠棠倒也没续上冯孝刚的话题,转口也问她为何在医院:“……是不是团建的时候受伤了”
“没没没,我好着呢,没事不会无缘无故被人拿石头砸脑袋。”方颂祺顺便嘲讽冯孝刚一嘴,解释道,“陪我弟弟来医院做透析。”
季忠棠了然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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