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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你幼稚不幼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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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一紧,她听到头顶男人沙哑绷紧的嗓音:“你叫我什么。”

唐言蹊的脑袋磕在了他的胸肌上,疼得眼冒金星。

她揉着额头低咒道:“妈卖批,要死啊你。”

箍在她腰间的力道猛地加重,几乎要将女人纤细的骨骼攥裂。

当她以为陆仰止又要拿什么礼节文雅之类的屁话教育她时,却忽然听到男人声音低沉暗哑地在她耳边吐息,“再叫一声。”

唐言蹊一愣。

他的手掌从她腰间缓缓移开,有意无意在她背上轻抚。

炙热的温度透过衣服薄薄的布料落在她的皮肤上,引得唐言蹊一阵战栗。

她回过神,趁他不备,如一条灵活的鱼从他怀里溜走。

却还没走出两步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他黑眸里泛起灼灼的光芒,沉声道:“去哪。”

唐言蹊扬眉,“陪我闺女玩去。”

“她不需要你陪。”

她站定,微笑地看着他,接过话来,“那谁需要”

男人感觉到了她的小心机和小算计,凤眸一眯,却未曾拆穿,就这么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我。”

唐言蹊笑得更愉悦了,“可是你连我一丁点小小的恳求都不答应,我为什么要陪你呀我告诉你,姑奶奶可贵着呢,你玩不起的。”

他手掌不松,结实的胸膛起伏震颤了下,似乎是在笑,开口声音温淡而有磁性,“是吗,有多贵”

唐言蹊一瞧有戏,眼珠转了转,藕臂缠上了男人的脖颈,“一晚上……陆氏一天的净收入那么贵。”

男人深海般的眼底蓄起的笑意更浓更深了,“那是有点贵。”

说着,他托着腰的手似有若无地往下摸了一把,薄唇轻勾,笑容促狭,“翘都翘不起来,你觉得自己值这个价”

唐言蹊脸色一僵,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在她周围所接触的女人里,她的确不算硬件设施最好的。

美人当是像苏妩那样,天使脸蛋、魔鬼身材,那才是让天底下的男人都趋之若鹜的资本。

要么就像她表嫂,英气妩媚两种对立而生的气质在她身上结合得完美无瑕,光靠一张脸都能让人对“绝色”二字有种超脱书本上的认知。

这么一比,她突然有点自卑了。

她的男人不比池慕和江一言任何一个差。

可是她怎么就……

一见女人眉眼间不着痕迹的愁苦纠结,陆仰止就知她在想什么。

奈何话是他说的,此时此刻想收回,却也难了。

俊眉一蹙,他伸出手去,却被唐言蹊烦躁地打掉,“算了算了,老子不卖了。”

“闹什么脾气。”他在她身后,平静地询问,“过来。”

“我能闹什么脾气。”唐言蹊虚怀若谷地挤出笑容,面具厚的快要从脸上掉下来,“陆总博览群芳、阅人无数,当然知道什么人值什么价。”

他将她脸蛋上轻懒妩媚的小不高兴尽数收入眼中,眸光深了深。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视线劈进她潋滟的瞳孔中,“我只是说你有点贵,至于值不值,得客户体验过后才能给你反馈,嗯”

唐言蹊第二次打掉他的手,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嫌贵”

他俊美的五官纹丝未动,“贵是实话。但你也应当明白,男人一旦有了权势、走到了高处,反而不大喜欢廉价的东西。”

唐言蹊的面色这才好看了点,试探道:“那你还是要做这笔生意的哦”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淡淡反问:“如果我说不呢”

唐言蹊两步蹦到他面前,方才所有的不愉快都被她抛在脑后,跳起来狠狠在他的薄唇上咬了一口,“那我就强买强卖!反正老子不温柔不漂亮身材不好又没家教,从小到大不管看上什么,撸起袖子就是干!”

他顺势揽住她的腰,俊脸的线条里藏着即将破壁而出的笑。

待她的唇与他分开后,又不由分说地占据主动权,深深地吻了下去,“正合我意。”

看上什么,干就是了。

这一次他倒是耐心足得很,没有像刚才一样不由分说地直接把她随便压在什么地方吃抹干净。

而是松开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椅子上,“不急,先吃东西。”

唐言蹊被他吻得心旌有些荡漾,不知道陆仰止怎么在关键时候突然刹车,又让她吃起饭了。

还“不急”,搞得好像她有多迫不及待一样……

不过到了夜里,她就明白为什么了。

因为这个男人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丧!心!病!狂!

“不要了……”她声音碎成了水花,在他滴着汗的肌肉上咬出一圈压印,忍无可忍道,“陆仰止!我说不要了!”

他动作一顿,俯身含住她的耳廓,舌尖舔了一圈,低笑,“让你还有力气跟我嚷嚷,真是我的失误。”

若非他此时此刻说出来的话让人面红耳赤,光听语气,还以为是什么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

唐言蹊气不打一处来,渐渐却又发现,他这一停,反而让她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杏眸瞪着他,不耐地动了动身子。

男人还是气定神闲地从高处俯瞰她,没有丝毫配合的意思。

唐言蹊咬唇,豁出脸皮道:“既然知道自己有失误,那你倒是——”

说不下去了。

“倒是什么”陆公子从善如流地问,随着声调的沉缓,摩擦得也不紧不慢。

唐言蹊简直抓狂呕血,“你大……呃……”

“爷”字还没出来,就被他重重顶了回去,男人的俊脸顿时沉得厉害,“你再说”

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整整后半夜的讨饶。

……

她也记不得后半宿他又压着她没完没了地要了多少次。

到最后她困得不行,身体却似还不听使唤地跟着哆嗦,陆仰止看到女人细软的眉目间浮起的倦色,总算停下来,抱着她去了浴室。

镜子里,她细腻的皮肤上全都是斑斑痕迹。

唐言蹊泡在温水中,瞧着氤氲蒸汽后面正在柜子里找东西的男人,哑声问:“你在找什么”

他回答得言简意赅,“精油。”

唐言蹊也不知是意识不清醒还是怎么,懒洋洋地发起牢骚,“我都跟你说过八百六十遍了,精油我都放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你怎么就是记不住真讨厌,以后你自己收拾东西!老子不要管你了……”

说着,她还打了个瞌睡。

男人的背影却是一僵。

他轻轻掩上面前的柜门,走到洗手台旁,拉开了她说的柜子。

果然,东西都在里面。

大掌伸进去握住其中一瓶,力道大得仿佛要将瓶身攥裂。

这五年来,不仅衣柜,整个家里除了多了陆相思的一间闺房以外,摆设一丁点都没变。

尤其是这间她和他共同生活过的主卧。

别墅里日常打扫的佣人都清楚,陆总有一些洁癖。

不是寻常的洁癖,而是对卧室、对这个家维持原样的洁癖。

所以她们无论是收拾屋子还是添置家用,都不敢随意乱换东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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