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结婚这件小事1+2(1/2)
清缓存啊, 要清缓存啊 师徒三人一路急行, 小白龙四蹄迈开果然风驰电掣,就是寒风扑面,刺骨得紧。
庄凡一手拉缰绳一手拎着九锡环杖,造型是帅了, 没法扯袖子挡脸, 这吹的,比上次还严重些,没一会儿就觉得脸都皴了。
好在不多时来到城下,远远就见一破烂城门, 门上嵌的字都掉的差不多了, 也看不清是哪两个字。庄凡瞄了两眼, 繁体字本就认不全, 再一缺胳膊少腿儿的, 更不认识了, 只能怏怏的承认自己变成了个文盲, 勒住缰绳, 蔫哒哒拎着环杖下了马背。
悟空过来扶他:“师父, 为何下马此地离城门还远着呢,咱们直入进去便罢了。”莫不是叫师弟颠到了屁股
庄凡道:“不急不急,咱们面孔生疏,且慢慢行, 莫叫城门官当了歹人。”
这边关旷野小城, 冷不丁来一匹快马奔驰疾行, 再加上悟空一身武者装扮,一看就不是普通老百姓,岂不是要引起慌乱他们约莫还要在这里住上几日,还是低调些的好。
悟空向来性子野,信奉的乃是谁不服打服了就是定律,在山下压了五百年,也没磨平他的性子,冷不丁刚放出来,还有些变本加厉的趋势。
因此猴子对师父的话本不以为然,只是这两日师父待他热忱,可说的上是挖心掏肺,他心里也不是没数,少不得大事小情的,就特别听话,再者快走慢走的,城门就就在跟前了,此时天光也甚早,故此就随着唐僧磨蹭。
天大地大,他师父最大!
庄凡划拉划拉身上的灰土,一摸脑袋,好几天没剃头,长出来些硬硬的发茬,合着灰尘油泥,简直能跟济公似的,搓下泥丸来,早前澡豆都叫悟空一次用尽了,他这几天洗脸就用的清水。
这一脸灰一身土的,还穿的灰突突的,大概跟电视剧里的唐僧形象相去甚远,入城之后估计不太会引起旁观和轰动,庄凡这几日没照镜子,也不知道自己长成啥样,想起这个,他转头问猴子:“悟空,为师长得如何”不知道有没有老版西游记里那几个唐僧好看。
这下可把猴子问傻了,帅不帅和老帅了那俩词儿,还是大圣早上在路上跟师父学的呢,这长得如何这题该怎么答啊
猴子摸摸后脑勺,一脸茫然,不确定的回问:“像个和尚”
庄凡鼻子差点儿气歪,白龙马也在旁边张着大嘴咴咴咴地笑了起来,被气急败坏的孙猴子在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气得敖玉伸嘴去咬他。
师徒三人说说笑笑,直奔城门而来。
前头说了,这小城偏僻,十天半月也见不着一个生人,今天也似寻常,门前只有三两个人当值,一个守门官,带着几个手下。
守门官正缩在背风处,袖着手缩着脖儿,无聊的打着哈欠,忽见远处缓缓走来一身穿破旧青衣的和尚。虽然衣衫破旧,却挺胸抬头,步履从容,气度不凡,手持九锡环杖,牵一匹骏逸至极的白马,马身上的鞍鞯华彩非常,阳光一照竟金光闪闪,一看就不是凡品。
那和尚身后半步还跟着一名侍从,头戴凤翅紫金冠,身穿锁子黄金甲,脚踏一双藕丝步云履,手里拎着一条乌铁金箍棒,端得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一眼望去,城门官禁不住打个冷战,竟避开眼不敢再看。
打量间两人已经行至近前,城门官见多识广,即使唐僧穿得不怎么样,也不敢得罪,挥退手下,亲自上前,抢先唱个肥喏,一口别扭的官话:“不知高僧从何而来”
庄凡见对方如此客气,忍不住一惊,暗道:难道我已经修成得道高僧的模样了殊不知先敬罗衣后敬人,古来皆是如此。
少不得来一次贯口,乃合什道:“贫僧是大唐驾下钦差往西天拜佛求经的和尚,路过贵宝地,打算进城修整修整。”
又把猴子从身后拎出来:“这是贫僧大徒弟,还有一个徒儿,办事去了,约莫略迟些才到。”庄凡是不想叫小白龙晚上住马厩的,自然要把他说在明处。
听得此言,喜得小白龙忍不住摇头晃脑,甩起了尾巴,又勾得悟空去拍他屁股。
那城门官听得大唐二字,便已经瞪大了双眼,又听说是去西天拜佛求经的,忍不住连连称赞,又去夸猴子:“怪不得是圣僧高徒,瞅着便英武不凡!”惹得猴子暗自发笑,忍不住做了个鬼脸,只那城门官竟也不怕他,笑呵呵把两人迎尽城内。
临别时又道:“不知圣僧师徒在城内可有熟人何处落脚”
庄凡便道:“初到贵宝地,并无熟人,若无寺庙挂单,寻个客栈便是了。出家人,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城门官闻言,略指点了客栈方向,庄凡自是谢过。
两下里便告辞,那城门官心中暗道:“寺庙是没有的,只是城中客栈均是来往苦力住的,破烂脏臭,岂是圣僧此等清净人物住的地方!”
又一琢磨:“难得唐朝圣僧取经路上路过本城,这乃是天大的荣幸啊!合该禀明了城主,叫城主来招待圣僧才是!”
越想越觉得在理,便唤过两个城门口跑腿的闲汉,掏了几个铜板与他,如此这般嘱咐两句,叫他们跟在唐僧师徒身后守护,主要是看着些这师徒二人落脚之处,其余也不用做些什么,这两个闲汉土生土长,城里没有不认识的,叫他们跟着,免得有不长眼的无赖冲撞了圣僧二人。
城门官觉得自己眼力不差,那圣僧瞧着文弱,言语间和善可亲,可他的大徒弟手中一根乌铁金箍棒,可不是吃素的。
又另唤了站岗的小兵,叫他快步跑去城主处报信,只看城主得信如何处置罢了,他只是个小城门官,虽然跟城主沾亲带故,但也不能做了城主的主。
却说这小城城主,乃是西番哈密国国主辖下一个不得志的小官儿,在朝中得罪了得势的大臣,被赶出都城,派来镇守这一方城池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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