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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安芬发烧(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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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芬发烧了,夜间在床上滚个不停,头摇来摇去地在枕头上蹭来蹭去地喊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两腮红通通地,其实每次病毒来袭,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感冒、咳嗽加发烧三样是一样不少,我的老经验是烧是一定要给它烧起来,然后才能杀菌,发烧是人体的保护功能,不能急着退烧。

我在安芬滚来滚去似是实在受不了的夜心时,起来给她弄了条湿毛巾放在头上,这不过是退烧的最基础的一步,余下的就让她忍着吧,我也要睡觉的。

第二早天没亮她就嚷着要喝水,其实也是被我早起吵醒了的,我给她倒了水,还用头天晚上其实相隔也不到五个小时的冷开水给她兑了一下,一大碗也被她咕噜咕噜喝光了,我让她先睡着,然后给郁沛发信息,郁沛让我别吵她,让她先睡到天亮,然后在她的磨磨蹭蹭中挨到了近9点,郁沛才带她到了预先打听好的门诊处,谁知到了那里居然连号都不让挂了,其时才10:00整,说是正常医生是按点上下班,上午是看不了了,得12:30后才能给挂号,那也就是下午才能看了,郁沛给卜瑾打电话说是发车只有延迟了,安芬的烧其实已退了,只有感冒与咳嗽,像是能挨的那种慢性病了,便生气地说不看了,一个小小的门诊竟然超过县医院了,其实就是县医院也不用如此排队啊,这还是被禁止打针的,只拿药的,听说是某项资格没达到,而不是水平没达到,最初是给挂水打针好几年的,后来由于生意太好了,遭到一部分的人的嫉妒,还硬给塞进去过一个医生,后来被塞进去的那个有资格的医生当班时就几乎空无一人了,最终该名医又另挪了个位置自己又单干了起来,楼下拿药处倒是雇佣了四五个年纪二十出头的,每一个去楼上看病的都得挂号,再也不像原先那样进门就能看到此人了。

串串需要买的书也似乎到了不能再拖的时候了,问来问去还是老师指定的书店——京城书院,名字响当当,我打电话问许叶枫是否能找到该书店,他居然给我送来个语音包,问我京城书院是个什么东东,我说该书院就像是个垄断企业,又想起安芬去的诊所,然后又脱口而出,就像一个小门诊超过县医院或市人民医院的盛世,是你所想像不到的。

后来郁沛又带安芬去了一个大药店买了六七十元的药,还不带发烧药的,跟与去门诊看差不多的钱,倘若能排上的话,想一下好彻底也是不大可能的,但在车上休息着跟车跑还是行的,其实她昨晚的形势就不太好,两颊绯红,眼皮都肿得搭拉下来了,现在看起来精神似好了一点,该吃的药也全吃了,就连我的头都被她搞得有些痛,也是没休息好的缘故,我可是只睡了小半夜的觉啊,而且在车上本是两个人该干的活现在全是弄到我一人头上了,没办法,我只不过是犯困却还得忍着,生了病的安芬更是难受,嘴唇红紫还干裂,像是很缺水的样子,郁沛能做的也就是不时给她倒杯水,看着她让她趁热喝,安芬倒是听话,谁不想病好得快一点啊。

我逗她,“等你好了,再让郁沛带你去吃大餐。”

郁沛,“那没问题,赶快好起来吧,你看你一生病,天都阴了。”

可不是,怪不得好两天都见不到什么太阳了,本来那么活泼的一女孩,怎么突然间就没了精神了呢似乎连车里的空气都让人呼吸不畅了,看来我还是习惯于她整天的叽叽喳喳和欢声笑语了。

安芬,“吃什么我现在都想不起来吃什么会有味口了。”

她可是从早上到现在都只喝了水和药的,说是见什么都吃不下,中午夹了一块牛肉给她,最后也还是放在碗里没有动,只看着别人吃,没有动筷子。

郁沛问她,“想喝果饮吗”

我说,“还是别什么果饮了,那东西可能终究不是太新鲜的,还不如烫个去了皮的热苹果给她,也有利于她退烧。”

一问,她居然摇头说不吃苹果,也不想喝什么果汁类的,如果有那种很浓很甜的牛奶她是想喝一杯,郁沛在我的建议下给安芬去找那种很浓很甜的牛奶去了,我又让他给她带了一些小甜点,让她先吃点再喝奶,怕她再搞不好,弄拉肚可就是麻烦大了。

那是我们到了一个小站点处时,郁沛跑向了超市,然后差不多有20分钟的时候他才气喘吁吁地跑上了车,一面给大家抱歉一面把一大包的东西掏出来,说是让安芬挑着吃,我把牛奶拿出一瓶放在开水里热了一下,安芬在吃过一小块的巧克力甜点后把牛奶喝了,喝过牛奶的安芬倚在座垫上眼神涣散,像是她只不过是无意中从另一星球被丢落下的,这个世界以及她周边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缘,毫不相干。

我问她,“你有多久没去家了”

我得找话跟她说,她不能老是在床上躺着,否则会精神越来越差的,而且我的意思是她得多活动活动,但在这车上显然又是不太可能的了,她早上赖床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又因为高烧太厉害了,便秘得也严重,在厕所里就呆了足有一个小时,害得我过五分钟后来是两三分钟就叫她一遍,生怕她在里面不舒服会出现意外,也或者是打盹睡着了都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想而知,一个是在里面蹩劲的腿都麻了,一个在外面又急得生怕有不可预料的闪失。

她说,“差不多一个月了吧”

人也许离家越久越是对它的依恋程度越来越弱了吧而老父老母除了不停的唠叨,对她的事业是无半点的帮助的,她后来回家也只变成了去装一口袋的叨叨了,久之,反而对“回家”这个字眼产生了不可抵御的抵触。

我想起索欣去我家的那次,有时陪老人吃顿饺子应该不是那么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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