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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放长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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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胡家也真是,怎么着这胡大也是种过童生的人吧,咋就能给人将女儿唬了去。”一个温顺的声音响起。一听就是个尖酸的妇人自己不想直接说的话就引着别人说。祁天惜虚弱地躺在床上,夏日的中午空气格外闷热被子发出霉味。但祁天惜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她靠在布料粗糙的被子上悠然自在的听着院子里几个妇人闲扯。毕竟这是她现在唯一接触外界信息的途径。

“赵家娘子,虽说这胡大他识文断字的,可架不住人太老实,当年胡家分家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是个不顶用的。虽说这胡家那二小子不错,可真赶上他重病。你说这婆娘儿子都病了,不买女儿拿什么看病。”一个声音较为尖细的妇人得意洋洋的回道。

“所以说这人读书也没什么用,这大女儿被骗到了那种地方。这小女儿还不得天天来咱这受这小姐的气。听说这胡二小子现在没日没夜的在镇上做工呢。”也就是说每天来这的小孩是她们口中胡大的小女儿,祁天惜不禁将有用的信息记在心里。

另一位妇人似是不赞成她的观点,语气中带着自豪的说:“秦家嫂子快别这么说,我们族里侯爷府上那位大小姐不也是读书吗连皇上都说我们小姐蕙质兰心呢。”那些妇人想:你除了和人家同一姓氏外还有半文钱关系吗。

心里虽这样想但嘴上却不能这样说。那秦家嫂子带着讨好的语气说:“那胡大能和大小姐比吗,我看那圣女也没小姐的菩萨心肠。”

“对对,前几日骍州有了斑疮,听说这大小姐不眠不休拜佛,还就让她想出了个法子。叫什么来着,我这榆木脑子可记不住呢。”另一个人迎合着。

“叫种牛痘,小姐说了不是她想的只是迷迷糊糊之间菩萨告诉她的。”斑疮,不就是天花吗种牛痘亏她想得出来,可这男耕女织的古代又不是欧洲又能找出什么挤奶工呢。祁天惜细细思索着,如果圣女是一个教派的信仰,而这里有存在着佛教,人们的行为举止有很符合儒教。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多种教派共存的时代。

“说起圣女,这几日不是在我们邕州修行吗,我那丫头还吵着要去拜呢,你说族里有这样一位活菩萨,她还去拜什么。”一个妇人嗔怪道。引得院子里的妇人哄堂大笑。

一个正在衰败的教派,天花,当这两个词穿在一起一个奇妙的想法从她脑中穿过。

她吃力地挺起身来,慢慢俯下腰向床外探出半个身子伸出一只手在床下摸索着,当她摸到一个环状物是嘴角不禁裂开了个笑,左脸已经麻木但她并不在乎,她现在的样子活像个从地狱中爬出的女鬼,她将手抽出只见在她脏污遍布的手上赫然有一只金手镯,透过灰尘和脏污依稀还可以看出繁复的花纹。这是原来那个祁天惜再一次发怒时丢出去滚到床地的。因为她脾气暴戾有十分骇人,没人接近这床这镯子才没被搜刮了去。

“也算你做了件好事,还给我留了点钓鱼的鱼饵。”祁天惜喃喃道。

这一天日头稍稍偏西时,一个瘦瘦小小洗的发白的衣服上打满补丁的小女孩走进院子。那位秦家嫂子热情的说:“胡丫头来了,要不要过来跟嫂子吃点午饭。”

那小孩抿着嘴头都不回地走向熟悉的土房。妇人看到她这反应在她身后啐了一口“这小贱蹄子我一番好意她倒不领情。”说完转身回屋了。

胡晓喜从心里一边边的提醒自己我是来赚钱的不能闯祸。阿姐还等着她呢。她瘦弱的手抓着房门心想:这小姐平时对自己抬手就打的,这几日却什么都不做就是盯着她收拾真奇怪。不过这样更吓人。想着便将门推开了,破旧的木门发出吱嘎一声怪叫。土房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明明是夏日阴暗潮湿的土屋却让人生出一股不寒而栗之感。

祁天惜倚在被子上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低着头走进来的小女孩。看着她轻轻将门合上。

“你阿姐好看吗。”祁天惜的声音很是微弱,毕竟再健康的人每天只喝稀粥也会虚弱,更何况她这个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这祁大小姐是想活活将她熬死。

胡晓喜听到这沙哑的声音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她也习惯了别人的冷嘲热讽了,她只是有点惊讶这位小姐怎么突然也说这种话来了。祁天惜看这女孩面无表情的收拾着破烂桌子,祁天惜并不着急。过了好一会当胡晓喜拾掇的差不多时。祁天惜轻声说道:“你认为有银子就能将你姐姐赎回来吗。”这句话用的是肯定语气。

那小女孩双唇紧抿着,手中的抹布被她揉成一团,许久她硬邦邦地说:“恩。”看起来是多一个字都不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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