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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撞谁了,死了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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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抬头看了她一眼,有些无语,“我哪里有这个本事,不要太抬举我,什么历险记,你也想得出来。”

仔仔细细地将手指都洗了个遍,拿过放在一边的毛巾慢慢擦拭着手指,安言看了眼白乔,“你身体没事了吧肚子还难受么”

白乔抱着手臂站在她身边,摇头,“早没事了,不过你到底做什么去了我有点好奇。”

感觉胃里有些不舒服,白乔跟着安言一起出去,看她接了一杯热水喝下,将杯子搁在桌子上,才慢慢回答她的话,“我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路轻绝的母亲林海棠,她请我去喝了喝,谈了谈心得。”

听到她这么说,白乔咽了咽口水,“给你来个下马威毕竟你现在和路轻绝在谈恋爱,但是你手指上的血……”白乔抿唇,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你该不会是将人弄伤了吧”

可是想想又不太可能。

安言满脸面无表情,“我一个残废,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再说,她专门叫人堵在我坐的车子前面,我能完整地回来就不错了,你在想什么呢。”

“不过说实在的,我要是她,我肯定也不同意你跟她儿子在一起。”

“可我偏要。”

“……”

等两人又坐回了沙发里,白乔想起今晚的情形,忍不住问她,“对于那两个打架的人,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我还能说什么跟我没什么关系,刚才在楼下我遇到萧景了,受伤了,我手上的血迹就是他的。”

话题突然转到这个上面,白乔有些惊讶,“你是嫌他还不够惨,补了一刀”

“……我像是这样的人”

……

黑色像是鬼魅一样在也里蔓延,将路灯微弱又昏黄的灯光吞噬的差不多了。

小区浓密的树荫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四周寂静,偶尔能够听到虫鸣的声音。

萧景手指捂住腰腹慢慢朝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靠近,眼神寒凉料峭,薄唇上血色全无,额上密布了冷汗,步履很慢,但是不稳。

茯苓远远看着,赶紧下了车,在萧景快要接近车子的时候伸手将她扶住,一靠近他,那浓重的血腥味立马窜入她的鼻息,茯苓心里一惊,“萧先生,您怎么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又和安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这几次,吃亏的总是萧先生。

萧景没说话,随着她的脚步朝车子走,司机已经眼尖地赶紧下来将后座的车门打开。

借着路灯的灯光,茯苓看到他捂住腰腹位置的手指沾满了红色的血,是从他按着的这个位置蔓延出来的,茯苓惊呼,“萧先生,你……你流血了。”

明明离开的时候,他的状态看起来还好的。

萧景紧绷着下颌,嗓音低沉,“小声点儿,扶我上车。”

茯苓咬牙,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到车里,看到他黑色的大衣里面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衣服,手指上更甚,全是血。

一时之间,她有些六神无主,“您这伤口有点严重,我们还是赶紧去医院吧。”

萧景没理她,接过她手中的毛巾,对前座的司机吩咐,“去萧山别墅,”而后又对茯苓说,“叫医生到别墅里去,我没事,不要大惊小怪的。”

听到他的命令,茯苓迅速冷静下来,看着他沾满了鲜血的手指捂住受伤的位置,俊脸一片灰白,赶紧叫司机开车,自己打电话家庭医生。

一路上,萧景都闭着眼睛,呼吸还算平稳,只是有些微弱。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别墅,乔洛已经在外面候着了,跟茯苓一起将他扶进去,一直到了别墅二楼的卧室,萧景才打开眼皮,看了眼说,“去侧卧。”

乔洛眸子闪了下,将他扶到另外一边的别墅里去了。

医生紧跟其后,吩咐人将他身上的衣物脱了,茯苓看到微微震惊了下,他身上的伤不少,多是淤青,只是腰部的位置有一道几厘米长的伤口,是被尖锐的刀划伤的。

萧景苍白着一张脸,闭着眼睛,安静地任由医生给他处理伤口。

直到完毕,茯苓才松了一口气,末了又对医生说,“萧先生身上的其它伤,要不要用点药”

医生看着萧景,一边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一边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伤口不是特别深,只是注意不要碰水,身上的淤青跟脸上的,拿药擦一下应该会很快恢复,主要不要感染了,不然很容易发烧。”

要是早点处理的话,应该不会像现在这么严重的。

虽然现在这个情况也属于可控制的范围内。

茯苓点点头,开始收拾东西。

出去送别医生,屋子里只剩下了萧景跟乔洛,乔洛站在萧景身边,拉过一边的毯子给他盖上,方才道,“萧总,叶总今晚是有所准备的,不然不可能在我们刚刚过去的时候,恰好就在你要会他的时候主动出现了。”

萧景抿着唇,手指轻轻按着腰处的伤,眉头皱紧了,“嗯,叶疏心里清楚得很,我们不可能会去警局,在出会所的时候,他给了我一刀。”

乔洛颔首着,静静地听萧景慢慢说,“在会所,是我先动的手,但是最后那一刀,应该是为了她刺的,所以我受住了,但这是最后一次。”

当时只有他们两人在树下,应该是和警员说了,双方要和解,可是叶疏却因为心里有气给了他一刀。

男人突然凉薄地笑了笑,嗓音带着浓重的嘲弄,“乔洛,你觉得,我是不是不应该让别人动手,自己就应该先给自己几刀”

乔洛垂眸,很是客观地说,“萧总,太太如今已经回来了,您要做的不是铲除出现在她身边的一切男人吗要是自己接二连三地被别人针对,自己都与自己过不去,那岂不是更加没有什么胜算”

萧景掀眸看着他,恢复了一些精神气,“可她心里比我都清楚,我最大的敌人不是出现在她身边的那些人,而是她自己。”

“乔洛,我找了她那么久,连自己差点都赔进去了,可是没有任何用。”

乔洛没有搭话,其实站在下属的角度,乔洛觉得萧景中毒太深,这几年来,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本来没有什么机会经历的都经历遍了。

到头来却什么都没得到。

茯苓推开门进来,端着盘子,里面放着方才医生开的药跟热水,萧景闭了闭眸,挥手,“端下去,我不吃。”

“可是萧先生,您这伤虽然说没有大问题,可是吃了药才好的更快……”

“下去。”

乔洛无声地叹气,朝茯苓摇了摇头,茯苓看了眼萧景,咬了下下唇,退了出去。

等关门声响起,萧景才睁开眼眸,对乔洛说,“扶我到床上去,派人跟着安言。”

乔洛点头,将他从沙发扶到床上,最后迟疑了下,问,“太太哪里,万一被她发现了……”

男人打开闭上眼睛,不紧不慢地说,“别让她发现,还有,宋子初好像回来了,你留意下。”

“是。”

乔洛将另一侧的壁灯打开,最后关了卧室的主照明后才退了出去。

在门口遇到了茯苓,茯苓紧张地上前,“萧先生怎么样了”

“萧总自己心里有数,别去烦他就行了。”

茯苓点头,忍了忍,没忍住,“我一直和萧先生待在一起,没见他受伤啊,除了在包间和叶氏叶总打起来了,但出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嘛。”

她认为是自己的失职才会……

想到这里,茯苓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个不好的念头,萧先生就去见了安小姐之后就变成了那样了,难不成……

乔洛绷着脸,看着她,“别瞎猜,跟你没关系,你照顾好萧总就好了。”

茯苓再度点头,跟上已经下楼梯的乔洛,“诶,乔特助,您有没有前萧太太的照片,你跟了萧总那么多年,应该知道吧”

已经到了楼梯中间的缓步台上,乔洛转身低头盯着茯苓,“真人都在,还拿照片来做什么”

说罢,乔洛迈着步子继续朝下面走去,茯苓笑了笑,“就是有点好奇。”

直到走到别墅客厅,乔洛转身看着跟着自己下来的茯苓,微微皱眉,“你跟着下来做什么,上去守着萧总,万一他有什么需要,他现在身边不能没人。”

茯苓扁了扁嘴,看了他一眼,“萧总现在巴不得看不到我呢,乔特助,你说说呗,萧先生心里这么在乎安小姐,那为什么当初两人还会分开”

乔洛怔怔地盯着茯苓,过了好半晌,他叹息,有些无奈,“萧总的心思我们怎么能猜到,但是当年他们感情不好,至于为什么不好,我也不清楚。”

大概真的已经成为了往事,乔洛回忆起来时心里留下的只有安言对萧景倾注的感情,那个时候,萧景估计自己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是令乔洛意外的是,安言竟然的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当时看到她写给萧景的那张字条,再根据她的性格揣测一下,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你不懂,萧总和太太之间比较复杂,太太当时恨不得将命都给萧总,他们之间,轮不到外人来评判,有些事情你知道就好了。”

茯苓一头雾水,“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反正是他心上的人,萧总怎么作,怎么被她伤害,如今他应该都是开心的。”

毕竟比起什么都见不到,连希望都没有的那几年,还是真实的伤害来的让人心里安慰的多,至少她人还在。

茯苓叹气,揪着衣服下摆,看着落地窗外隐隐参天的树影子,映出去的灯光将不远处地面上铺满了的银杏叶子照的明亮,这种场景,要是白天来看的话,估计会令人震撼吧。

她想起她是怎么来到萧景身边的,于是问,“安小姐最喜欢是银杏吗”

“嗯。”

乔洛走了两步,指着落地窗外隐隐约约的树影,也不怕对她讲,“这一片树都是三年前重新移植的,太太离开之前,命人将别墅里所有的银杏都砍得干干净净。”

茯苓站在乔洛身边,随着他的目光看着外面,点了点头,“我学这个的,我知道,可是屋子后面那棵却不是,那棵树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这是为什么”

乔洛侧头看了她一眼,“你有机会要是敢去问太太这个问题,她要是不生气还回答了你的话,那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这……这条路行得通才怪。

茯苓低头,嗓音有些低,“乔特助,我见识过安小姐的脾气,太太两个字要是被她听到,我感觉你会没命。”

上次她连叫了她一句前萧太太她都生气的不行,还一路对她冷嘲热讽,啊——茯苓想想自家可怜的萧先生啊,安小姐的脾气大得很啊。

乔洛冷不丁地笑了声,“除了萧先生,我比你清楚那是一个怎样的人,你不懂,曾经有多么执着的人如今就有多狠。”

茯苓的确不懂,乔洛看了眼时间,又朝楼上望了眼,对她说,“我该回去了,有什么情况你随时打我的电话,萧总的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要太担心。”

“嗯,好。”

将乔洛送到门外,茯苓忍不住又说,“乔特助,萧先生比较能听得进去你的意见,他如今都回这里住,这么大个别墅没个佣人,要不你去跟萧先生说说,请几个佣人来打理吧。”

乔洛顿住脚步,在夜色中回身,看着的确显得很冷清的房子,“有需要他自然会安排的,听萧总的吧。”

第二天,萧景派人给安言送去的手机,她收下了,只是还没等那人走,她直接当着人的面将电话扔进了垃圾桶。

萧景直到这个消息,只是呆怔地看着窗外,菲薄的唇角蔓延开绵延的笑。

三天后。

请了风水师看过了,今天是个适合的日子,安言找人将安谨的骨灰放进了父亲安玖城身旁的位置,又找人念了念经法,算是让安谨回家了。

路轻绝跟她身边,两人都穿着黑色素净的衣物,今天下着小雨,路轻绝在一旁撑着伞,和她一起下山。

走到半路,路轻绝仿佛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侧首朝她看去,“安言,最近有没有什么人骚扰你”

安言小心地提着裤脚,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一边回他,“比如说”

“比如说我妈。”

听到这个,安言顿住脚步,站在青石板上,转头怔怔地望着他,有些惊讶,“我以为你知道,你妈三天前就找到我跟前了。”

就算当时安言认为他不知道,但是事后路轻绝也应该能够想到才对,因为那天晚上她到了家之后给他发了短信,也问了他警局出了什么事,路轻绝说没什么事,她以为路轻绝知道林海棠找过她的事情。

路轻绝挑眉,“那个晚上”

安言抿唇,嗯了一声,继续朝前走。

路轻绝伸出一只手扶着她,另一只手撑着黑伞,“要是我妈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很喜欢简蓁这个儿媳妇,所以不管对象是你还是其他人,她都不会满意的,不光光是针对你。”

她低头轻笑,没什么其它的情绪,“我知道,”顿了顿,安言抬头看了一眼路轻绝,“你知道吗其实那天晚上我还挺失望的。”

“失望什么”

“好歹凭我和浅浅的关系,我以前也没少去你们家串门,虽然离上一次去你们家已经过了六七年了,可她那天晚上没有认出我来,完完全全把我当成一个来路不明的风尘女子。”

路轻绝忍不住嗤笑,倒是没有想到她想的是着方面,于是说,“大概她脑子里已经被‘儿子的情人’这几个字充斥了,所以认不出来也正常。”

“以后她要是再找你的话,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林海棠只是比较强势,其实人完全没有豪门婆婆那种刻薄,想当初简蓁还在的时候,林海棠不知道对她有多好。

安言点头,突然想到什么,“路警官,阿姨那天问我要多少钱,我说叫她回去给你做做思想工作,说不定你就能跟我分手了,所以她真的给你压力了”

肯定是的,要不然路轻绝今天也不会当面问她这个问题。

果然,路轻绝点头,看起来有些为难,“嗯,我儿子也跟她学坏了,我妈叫我跟你分了,但是我儿子吵着要见后妈。”

“……为什么你儿子不想她妈妈,一般的小孩子不是不能接受……后妈的么”

路轻绝低垂的眉眼间滑过快的来不及让人捕捉的温柔,嗓音也轻了不少,“他脑回路比较奇怪,大概是觉得……亲妈和后妈都是妈妈,以后拿礼物能拿双份”

“……”

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两人已经下了山,路轻绝撑着伞副驾驶的车门给她打开,护着她坐了进去才绕到另外一边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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