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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善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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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它得光辉穿过幢幢高楼,仿佛一缕缕的轻纱一样徐徐飘向这座仅有十五层小楼的顶楼花园。楼顶上渐渐升起的袅袅清辉,以及人世间的烟尘,和那缕缕阳光组成一幅人间仙境。

何洁慢慢地睁开双眼,轻轻地转动着眼珠慢慢地扫过身边的景物。

首先映入眼帘地是一张英俊的脸,长长的睫毛向两边自由地伸展,而那浓厚的眉毛也如他的脸一样有型,内尖外方,就像两把匕首一样镶嵌在睫毛的上方。而平时大大的眼睛此时却变成了两页很细的柳叶,甚至比柳叶还要细的一条细缝。高高隆起的鼻梁以及一张阔而不大的嘴,配合一双小小的耳朵,共同组成一副迷人的五官。

出许古人所说的五官端正就是指这样的脸形吧!何洁痴痴地想。薄薄的蚕丝被恰到好处地掩盖住了关键部位,而被部向上则是平坦的小腹,肚脐向上精壮的肌肉细成了八块隆起,两粒小小的蚕豆上隐隐长着几根细细的黑毛,就像细细的叶子衬托出中间两朵略有发红的小花一样。

窗帘就如昨天一般自然地垂在窗户的右边,窗外的阳光逐渐变得明媚起来,而窗前花盆架上的摆放的花儿,也在偷偷地绽放着。

紧挨窗户的小桌上,放着四个菜、两个大碗汤和两双筷子,不用说这是昨天晚上就摆上去的了,只是当时太过于投入而没注意,只是模糊地记得当时进门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房间的墙上装订着两幅外国的裸露身体的美女画,一幅是在床头上的维纳斯,虽然是仿得,却也显得古朴典雅,足可以以假乱真。记得那时和两同学一起去画廊看展出,其中一同学问看到维纳斯后有什么感想。另一同学想也没想就说残疾人真不容易,裤子掉了也没法向上提!惹得满画廊的人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她们三个,当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另一幅是正对着窗头的大卫。雄壮的肌肉,硕大的男根,散发着男性的粗犷。一般的大卫都是用的塑像,而这里却是一幅大的铅笔素描,给人的却是另一印象。

两幅画就这样遥相呼应,出许就是突出了就像现在这样吧!想到现在,她不由地脸红起来,同时心跳也开始加速。她努力地坐起来,却感觉下身传来隐隐地阵痛。昨天晚上不两人玩得过于疯狂落下的后遗症,唉,只顾感官享受了。

她再次用手支着坐起来,摸到自己的内衣和胸衣迅穿好,再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牛仔裤和衬衫依次穿好,却找不到了马夹!

看来好像只有一个地方了,那就是蚕丝被下面。她轻轻地揭开被角终于看到了一抹绿色,她轻轻地小心地伸手进去,由于过度的紧张居然摸到了一条软软的蛇,不自觉地顺手又握了一下,却深刻地感觉到了它给她传来的热度,以及它细微的变化。

一瞬间就想到了同寝室的女孩崔冉讲过的一个冷笑话。意思是说一都市女记者到山区去采风,在一村口发现一小孩把手伸进爷爷地裤档里捉住爷爷地男根玩儿。女记者硬大感困惑,问那小孩子在干啥。爷爷说“农村没玩具,就让他玩变形金刚吧,反正不花钱!”当时笑翻了整个寝室,现在才体会到其中的涵义。

她突然感觉自己特别地无耻,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上。匆匆地一用力拉出小马夹,提上自己的旅游鞋,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难道女孩变成了女人,就开始变得“无耻”了她弱弱地想。

从顶上下到她就到了电梯门前,按了按纽,趁着电梯上升的时候迅速穿好鞋。正好电梯也到了根前,何洁一步跨入电梯,顺手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这才到了一楼的大堂,她步履轻快地逃走了。

她离开小屋的门后,沈意庄就慢慢就面带着笑容,慢慢地和睁开了眼睛。他轻轻地坐起,发了一会儿愣,他细地回味了一下昨天晚上,肯定不是梦。

这时电话提示间响起,他拿起手机,打开消息,却发现是何洁发过来的。

“谢谢你。后天提赃车。”

他笑笑,扔下电话,伸手拿起短裤穿上,穿上拖鞋,四处找寻自己的衣物扔到床上。再去到卫生间里冲了一把澡。

略有点凉的水冲过自己的身体,这才洗去了刚才的燥热。而隐隐觉得两胸和脖颈根处有点疼痛,照了一下镜子,却原来是昨晚何洁的大作--脖颈根处是两排深深地牙印,红红的,仿佛马上就要出血一样;而两胸周围则是几把血印,并排着就像一条条通向何洁心房的高速公路。再转过身来,背上也有浅浅的指甲划过的痕迹,只是由于背部皮糙肉厚,感觉不是太明显。

难道何洁爱这一口他坏坏地想。

出来穿好衣服,叠好被子,刚要转身,却发现洁白的订单上有一朵大红花,大红花的周围散落着形状不一的小红花。由于床单本身就绣着粉红的玫瑰绿色的枝叶,不仔细看还真得看不出来!

他心里一阵激动,怪不得自己的身上留下了如此深的印迹,原来这是何洁的第一次!自己的女神主动把她的第一次奉献给了自己,这怎能让他不激动

他轻轻地爬下来,伏下身子,凑近了看了看,没错,是新鲜的印迹,鲜红的花朵已然有一点泛黑。他再次凑近,息了息鼻子,闻到一种淡淡地腥味,外加一种任何香料也兑不出的少女的清香,伴着一种若隐若现的汗水的味道。

他居然陶醉于这种复杂的不太浓厚的氛围中。

不知过了多久,沈意庄再次回归到现实中来。他把这床间很小心地折叠好,夹在右臂下走了出去。刚刚出门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再转回来到床边,从自己腰上常用工具袋里取出一把小刀,沿着透过床单渗过来的小鲜花慢慢地割隔裂开来,直到完全地切割下来。

他把这块割下来的床单布夹到刚才的床单中,把它们放倒桌边的椅子上,再把被子和枕头放到另一张椅子上,拖动床垫,把它翻了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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