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何去何从(1/2)
就在何洁这一轮大幅度的折腾时,在俄国的涵星也在不停的折腾中。
都说好要低调的,但由于铁宁这家伙的一时心血来潮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总体上来说,铁宁还是有一定手腕的。从他平定以波波娜为首四人团伙就可以看出来。虽然主要工作不是由他来做,但事后把这件事儿能轻松的抹平,就说明这人无论是智商、家底、还是情商,都是一流的。
一流加一流再加一流,就是三流了。
本来一流与三流与涵星并没有什么本质的联系,可他偏一时兴起给涵星一幢别墅外加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还不算,再一时兴起搞起了光伏。你说你还么造你的军火多好啊,钢铁进去,金锭出来,一本万得,多好啊。
可他偏不,一下子把涵星提到了总经理的位置,全权负责厂区建设和与中国厂家合作的事谊。而他自已,却带上了老婆去国个度假去了,说什么帮老婆洗脱心理阴影,并为自己播种一个高素质的后代。
开玩笑,素质高是去外面旅游两圈就能解决的吗
这个三流的小资本家!唉,能不能叫我安静会儿
也许在他的心里想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得共享,风雨共担吧!反正你也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还好有索米卡在不断地帮忙,事情才不至于忙开一塌糊涂。
索米卡已经辞掉了原先的首饰店招待员工作,正式加盟涵星和铁宁的“季风光伏”并出任总经理助理和公关部经理,虽然公司没有专门的策划部门,但涵星和索米卡却把一切也策划的井井有条。
在寒流到来之前他们强制性的完成了新厂的围墙和厂房建设,并把第一批生产器械如期运送到了厂房里。
本伯利来的寒流还没到,但国内却传过去一股让人冷得发抖的寒流——和“季风光伏”签约的光伏总厂宣布本季度的收入为负四千九百万人民币,受这个利空消息的影响,而这家庞大的光伏厂的股票在短短的两周行情中演绎了八个跌停的历史灾难。
这让刚刚起步的季风光伏陷入了一场空前的危机与矛盾中,上还是不上大家陷入了讨论。
当铁宁得到消息时马上结束了原定的去美国拉斯维加斯度假的计划,立即坐最早的航班飞回来。
顾不上吃饭,他就匆匆地给涵星打电话要涵星去接他们夫妇,并在酒店订了一桌,大家连吃边商量随后的问题。
看着诺大的airbus-204着陆,涵星的心也落到地胸腔里。这么大规模的投资老板居然不在,这不是开玩笑么
索米卡一眼就看到了走出机场的铁宁夫妇,和涵星一起迎了上去。大家相互拥抱见礼后,坐上涵星开着的铁宁的加长轿车,一起到了塔洛基夫大酒店。
“你们谈谈具体的细节和预案吧!”铁宁切了一大块牛肉放进嘴里,那神情就像是看一场大戏一样。
涵星扭头看了一眼索米卡,“总得来说,总厂破产了,证明光伏这一块的前景需要我们重新进行评估。就是总厂有破产重组的可能,也将对我们的影响是长远的,我怕到那时我们投进去的真金白银,就有可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所以我建议先把计划搁置一段时间再说。”索米卡率先亮明了自己的观点。
铁宁把目光投向了涵星。
“我个人认为俄国光照充足,是搞好光伏的先决条件。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利好,就是西伯利来的冬天特别寒冷,我们可以先生产一批进入到市场中试一下风水。我想用光伏取暖还是会受到老百姓的肯定的。再说了,如果我们一停工,那损失可就大了。所以我个人认为做事儿不能全凭热情,三更起五更眠。况且话又说回来了,那总厂 什么会破产,不是技术不行,也不是产品质量不行。而是总厂有上次“专家组”那样的人,不破产是不可能的。”
“我也同意涵哥的意见,既然作出了这样的决定,总要有个结局吧。我们都知道。日本有一名车,总厂破产一年都多了,可它在中国的分厂却是红红火火的。总厂倒不倒闭跟我们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只要我们把质量提上去,再把它卖出去就行了”铁宁老婆接着说。
“回来之前我也查阅了一下中国另外几家光伏厂,他们的业绩也是有好有坏的。所以我认为总厂的亏损不是质量的问题,而是管理上出了问题。就像涵哥说的那样,太多的`考察组`把总厂把折腾坏了。所以我认为我们的方向并没有错,只要我们能强化管理,出高质量的产品,就一定能占有市场。在俄国这一块还是有很大的发展前途的,毕竟在这一块上中国已经走到了世界的前列。最后需要感到欣慰的是我们只是买他们的设备,他们负责给我们技术上的支持,所以他们的破产对我们不会造成实质上的影响。”铁宁最终下了结论。
第二天铁宁到厂里检查了工程进度,并和涵星一道亲切和来自中国的技术人员进行交流。
三位技术不员不是特别地善谈,但还是隐隐地透露也一丝丝信息,做技术的不如搞管理的,做研发的不如搞销售的。
涵星趁热打铁,热情地邀请三位延长在俄的工作时间,并兼任“季风光伏”的质量总监在研发部主任。
当然了,工资上当然也会高于国内好多。
三人并没有当场答复,而是说要和家里人商量后再定。涵星和铁宁相视一笑,继续其它的工作。
三人终于与“家里”商量过,答应留下来在这个刚刚起步的小分厂进行特殊的工作。
铁宁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令人震奋的消息,激动的不行。他马上给涵星打电话过来,商量具体的细节。
当涵星赶到的时候,铁宁正在办公室里泡制着绿茶。涵星静静地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一丝不苟地添水,泡茶,然后把头遍茶给倒掉,再添水,这才倒在两个小杯子中。他抬头向涵星微微一笑,扬手朝涵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涵星也不客气,端起来轻轻地泯了一口,“哇!”地叫了一声。
“如何”铁宁笑着问。
“好烧!”涵星答道。
两人哈哈大笑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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