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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不明所以,对视之下皆是一头雾水。
“小姐,你坐过去一点。”林管家推搡了一下韩琴君,有意让她与余愁紧挨着,同时手脚麻利抄起遥控器,不甚熟练地换台。
“看什么……”
余愁的问题没等到回答,眼角余光瞥见熟悉的节目开头,林管家满心期待,心心念念着的竟然是自己全网黑后的综艺首秀。
被人关系的感觉如同病时一杯热水暖肚肠,从喉咙温到腹部,浑身都热乎起来。
就在余愁满心感动之际,韩琴君却悄然凑过来和她咬耳朵:“林叔看电视可能有点小激动。”
清爽的水汽夹杂着温温柔柔的气息,如同高级香水一般吐在余愁耳边,刻意压低的细语仿佛情.人间的呢喃细语。
余愁耳蜗处仿佛被人轻轻地舔舐,瘙痒难耐,身子不由得向旁边一挪,撑住的手臂一弯,咚,与布艺沙发椅背亲密接触。
余愁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又怕这种行为太过于主动怪异,转移心思狐疑地望向林管家。
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手中紧握住遥控器,难以掩盖住内心的激动,一双浑浊的眼睛此刻似乎冒出一丢光亮,有如灰色琥珀。
这番动作不过短短一瞬,林管家察觉到这边异样扭头一看,余愁被看个正着,急忙解释,话没说出口,对方便一顿。
随即他一个人的心领神会,意味深长的一笑。
仿佛做坏事被抓现行,余愁心中一凉,惊慌将韩琴君推开。
罪魁祸首面无异色,淡然将目光转移到是电视屏幕之上,林管家也是如此。
……
“怎么能这样抽签呢!这不公平,哪有先抽后剩下分组的道理!”一开头,林管家声音发颤,怒嗟。
吼完才有些心虚地看向身边的小辈,这是坏例子,闭上嘴心中默念,平静平静,一双眼睛透过镜片再度将视线移回屏幕上,双手蜷缩成拳放在膝头。
当看到第一个环节之时,他捏拳右手张开猛地在茶几上一拍,茶几上一套茶具齐刷刷跳起舞来,再度与桌面亲吻时候发出砰砰砰的数声。
年事已高,不再复当年的神勇,音量的大小没有虽年纪而逐渐增高,而随着头发的辩驳见见沙哑。
说话中的颤音仿佛他人做了一件天地不容的事情,林管家恨铁不成钢:“这人叫任同……任同是吧!她这是玩游戏的态度,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
同没有敬业精神的余愁躺枪,一脸复杂,况且自己还是任同的队员。
双标这个字听起来恶心反胃,披上它外皮的人就像拿着一柄弹弓的土霸王,被人啪.啪.啪甩耳光之时还要自欺欺人。
但私底下不涉及旁人利益,自言自语的话,往往也不必在意。当林管家说出:“余愁是腿伤刚愈,这不一样!”
韩琴君无奈捂脸,林叔看余愁怕是有八层滤镜。
前头还是碎言碎语,当看到余愁被杨庭抓住时候的尴尬场景,林管家瞬间沉默,一张老脸黑漆漆成了煤炭。
韩琴君和余愁齐齐扭头,颇有默契地望着期待他接下来的“高论”。
林管家上下嘴皮子颤抖,话语酝酿在口中翻江倒海,转眸一看,契主带着她年轻的契子瞪着眼睛齐刷刷望着自己。
三双眼睛相对,气氛莫名的尴尬,林管家一撇嘴不语如同海上巨浪风平浪静。
自己不说还不成吗
在林管家愤愤不平的目光中,节目组被他批判的一无是处,简而言之只有余愁还有几个年轻又懂事的契子还算能入眼。
杨庭不算。
对此,韩琴君与余愁只是相视一笑,并不期望老人家能喜欢这类综艺节目。
她紧随余愁上楼,准备与契子私下细语,为晚节不保的林叔挽回最后一点薄面。但这计划被林管家一手拽住衣角给拉到一边打破。
韩琴君一开始没看他,紧随着上楼的余愁,余愁踏上最后一节台阶侧身回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一双眼睛如墨点星弯起如同月儿一般。
一眼望去,韩琴君深陷,双眼一眨不眨数天,瞧着余愁脚步轻快快似一只蝴蝶几下消失。
今晚替林叔挽回面子的工程注定胎死腹中,韩琴君现如今只想着对方的笑。
“小姐,你怎么能让余愁参加这种节目!你看看都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林叔……”回过神才知林叔的泄气话。
这节目怎么了挺好的,受众广,而且吸粉,又和澄星关系不错。节目组也清楚余愁近况,给了不少的镜头,杨庭的行为只是一块垫脚石,所谓的欺负也是在意料之中。
虽说平时余愁动不动就在自己面前脸红,蹭两下就跟似的,叫人忍不住咬上一口,但将余愁归纳到傻白甜一类,韩琴君打死也不相信。
傻甜白可不能将自己撩的一颗心没个安稳处。
林叔不管这么多,他只看到契子被人欺负,当真是恨铁不成钢。
传闻英雄救美最易成人好事,林管家早些年看的话本故事又逐一浮现在脑海之中,并且不自觉代入韩琴君与余愁。
若是小姐主动一些,她们孩子都在肚子里了。
“小姐,你!”
林管家捶胸顿足走了,一副懊悔至极模样,大龄还单身果真是有原因的。
韩琴君摸了摸鼻子,微微颔首望向刚才二人并坐的沙发,仿佛身边还留着余愁的体温。沉吟长叹,韩琴君转身上楼休息。
床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韩琴君坐靠着墙头,满心满眼皆是余愁两个字。
大脑兴奋到极点,韩琴君翻身去浴室洗了冷水脸,望向镜子中的人,眼中压抑不住的欲望,抬起头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在肖想余愁,想似林叔说的那样“英雄救美”让对方高兴,更想让余愁在自己身下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