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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世上只有爸爸好(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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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吗”盛光说,“我看它在地上,刚捡起来,准备给你放桌上去。”

哈哈哈哈哈,你特么的真逗,当老子真是智障啊,陈又指着还没关上的抽屉,“我的日记本是放在那里面的。”

盛光的脸飞快地扭曲了一下,他惊讶的说,“是吗,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进来的时候,这本子的确是在地上。”

陈又走过去,“日记本给我。”

盛光没给,反而是有想翻开看两眼的打算,“这里面写着什么啊,夏哥哥怎么这么紧张该不会是你跟哪个女生交往的小秘密吧”

陈又伸手去拿。

盛光一个灵巧的避开了,大步走出房间,边走边笑,“夏哥哥,别这么小气嘛,我只是拿了一下你的日记本,你那眼神,都快要把我给吃了。”

“你这东西不能放房间里,应该找个更隐秘的地方藏起来,早恋被爸爸跟奶奶知道了,他们就有的闹了。”

操,陈又生气了,等着,老子不搞死你,也要让你长点记性!

他追上去,在楼梯口那里按住盛光的肩膀,“给我。”

盛光把日记本一扔,“给你给你,我就是跟你闹着玩,夏哥哥你怎么……”

话声戛然而止。

盛光和管家眼睁睁看着废物抱住日记本,从楼梯滚了下去。

陈又头撞上楼梯,脚撞上墙壁,身体以痛苦的角度扭着,尽管如此,他还是费力挪了挪,把手里的日记本放进书包里。

做完这个动作,陈又就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陈又的脚打了石膏,整个人废了一半。

系统说,“你干嘛要摔下楼梯啊杀敌一千,自损九百这种招一般人不会用。”

陈又说,“我乐意,我爽。”

他在病房瞅瞅,发现自己的书包被搁在沙发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444,我的日记本里写了什么啊,你知道吗”

系统说,“知道,但是我不想说。”

陈又,“任性。”

就在他躺在病房哼唱《双截棍》的时候,别墅里是另一番景象。

阿姨被支开了,大厅被一股可怕的低气压笼罩,化作无形的锋利刀刃,静悄悄地悬浮在上空,随时都会狰狞地刺向某一个物件,或者某一个人。

沙发上的男人长腿交叠,十指的缝隙交叉,面容冷峻。

盛光站在一旁,脸色苍白。

盛擎端起茶杯喝口茶,“你去盛夏的房间干什么”

盛光说,“我是听到他的房里有声音,以为是老鼠,所以就……”

盛擎打断他,似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盛光的额角滑落一滴冷汗,他对这个人的畏惧是与生俱来的,记忆里几乎都是距离感和压力,还有怎么也无法追上去的高大背影。

“爸,我撒谎了,没有老鼠的声音,我就是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变的像另外一个人的。”

盛擎的眉毛一挑,“那你知道了什么”

盛光抿嘴,“没有……”

盛擎撩起眼皮。

这一刻,盛光无端的觉得,自己在父亲的漆黑瞳孔里是一个无用的废物,白忙活一场,还搞出这种事,“爸,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推他下楼的……”

盛擎把茶杯扣在茶几上面,“他没有说是你推的,我也没有提,只有你一个人在急于澄清自己。”

“我……我说的是事实……”盛光的脸更白了,身子也摇摇晃晃,他满脑子都是废物滚下楼梯的场景,“当时我把日记本还给他,是他没有接住,不小心掉下去的。”

盛擎随口问,“日记本”

盛光说,“一个蓝皮的本子,他好像很在乎。”

一阵短暂的静默过后,盛擎站起身,“小光,只要你是盛光,那你就是盛家的一份子,如果你不想要这个身份,企图想要别的,爸爸可以跟你明说,你会变的一文不值。”

盛光的声音在颤,“爸,我不懂。”

盛擎俯视着面前的少年,长的要比那个小疯子出色太多,也更加纤细弱小。

少年在紧张,长卷的睫毛轻轻扇动,如牛奶般白皙的脸上覆盖着惶恐不安,楚楚可怜,两片水润的嘴唇抿在一起,脸,脖子,锁骨这些位置的线条都比那一个要柔美动人的多。

但是,盛擎看着这一个,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他冷漠的开口,“你从小就很聪明,爸爸知道你懂。”

盛光浑身颤抖,他肮脏卑微的心思,这个男人都知道,只是漠然的站在高处看他挣扎,窃喜,彷徨,期待。

眼泪夺眶而出,盛光哭了起来,大声的说,“那盛夏呢”

盛擎冷眼一扫,“你在跟谁说话”

盛光吓的抖了一下,指甲扎进手心里,“无论是学习,外在,还是个人能力,我哪点不比他强,爸爸为什么可以接受他,却对我的努力那么不在乎……”

他哭着去拽男人的袖子,嘴里喊着爸爸。

盛擎抬手挥开,“盛景,出来。”

外面的盛景低着头走进来,“爸。”

盛擎说,“看好他,今天的事再发生一次,你跟他一起离开盛家。”

盛景应声。

恐怖的气场消失,盛景绷紧的神经末梢也松开了,他在嚎啕大哭的少年面前蹲下来,“你就是这样,从来都听不进去我说的话。”

盛光用手遮住眼睛,“看我的笑话看够了吧。”

盛景说,“这件事过去了,爸爸不会再追究了,以后你就别……”

盛光咆哮,“你什么都不懂!”

盛景啧啧两声,笑着摇头,“是,我不懂,你懂,所以你就是现在这副模样。”

盛光情绪失控的跳起来,要对盛景动手。

盛景在盛光前一步把他打晕,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居高临下的说,“不是什么东西都是想要就一定会有,这个道理我明白了,你早晚也会明白的。”

骨折了,陈又没法去学校,他也不管,反正有人给他安排。

盛擎出差了。

哼哼,知道他躺医院,也不来看一眼,冷静的过了头,无情啊。

系统说,“一个年纪一种思维,三十多岁的人,干不出十几岁的事。”

陈又新鲜了,“哟,你在替他说话”

系统说,“你的脑子太空,我在往里面塞东西。”

陈又,“呸!”

小哭包突然请假,在班上没引起多大的轰动,但是对个别人而言,就是一块大石头丢进湖里,激起千层浪,久久难以平静。

比如肖琅苟。

他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在转笔,也没听课,思绪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连续几天,都是相同的状况。

肖琅苟躺在椅子上上,他去打听过小哭包没有转学,只是请假了。

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请假了呢,几天前突然跑出监视,很焦急的样子,不会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吧

肖琅苟的嘴角抽搐,哎哟您这是操什么心呢也不知道是谁亲口跟对方说的一二三。

这才过去几天,就自己打脸了

肖琅苟扭头去看门口的那个位置,不行,他要去看看。

从座位上站起来了,肖琅苟又坐回去,看看看,上哪儿看去啊!

他记得之前问过小哭包,“你爸姓什么”

小哭包反问,“知道我叫什么吗”

肖琅苟听了就拍小哭包的脑袋,“盛夏啊,我又没失忆。”

完了他就说,“你爸姓盛!”

小哭包当时还竖起大拇指给了他一个赞,“哇,你真聪明。”

想起小哭包那样儿,肖琅苟的嘴角就不自觉的上扬。

他咦了一声,盛,不会是那个盛家吧

小哭包爸爸坐的那车,穿的西装,都代表着身份和权势。

没准真是。

肖琅苟立刻拿出手机搜盛氏文化,他搜了好几页,终于在一个博主那里发现了盛家家主的照片。

虽然是一大群人里面的一个,像素也不高,明显是仓促拍下的。

但肖琅苟还是确定,那就是小哭包的爸爸。

心里有了主意,肖琅苟放学就打车去盛氏文化,在大楼前转悠,又进去里面接着转。

他隔一会儿就看电梯方向,再看手机。

就在肖琅苟以为没戏的时候,人出现了。

男人身后跟着几人,他在交代着什么,面色严谨,凌厉。

那身强大的气场让整个一楼的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肖琅苟吞了口唾沫,硬着头皮上去,“盛叔叔您好。”

盛擎脚步不停。

后面那几人看了眼肖琅苟,就立刻跟上去。

肖琅苟咬咬牙跑了出去,“盛叔叔,我是盛夏的同学肖琅苟,之前我们有见过的。”

这次盛擎停下来了,他抬手让其他人退后,侧低头看着高个少年,“有吗”

肖琅苟的个头在班里,甚至学校都是拔尖的,但是架不住世上人口多,有比他还要高的。

被人俯视的感觉不怎么地,被人忽视的感觉,那就很蛋了。

肖琅苟僵笑,“盛叔叔您是贵人多忘事。”

他说道,“那次在医院里,您来找小哭包……”

说顺口了,肖琅苟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找盛夏的时候,我也在,我们还说过话的。”

“还有一次,就是上个月27号的晚上,盛夏喝多了,您是把从我手里接走的。”

盛擎没有叙旧的意思,“有事”

肖琅苟说,“盛叔叔,盛夏已经有好几天没来学校上课了,班主任让我过来问问。”

盛擎说,“学校那边已经请过假了,你的班主任知道。”

小心思被当场揭穿,肖琅苟尴尬的一张脸通红,“不好意思,盛叔叔,其实是我担心他。”

“盛夏是生病了吗”

盛擎,“嗯。”

肖琅苟连忙就问,“什么病,盛夏是磕哪儿了,还是感冒发烧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男人身上的气息更冷。

肖琅苟不得不承认,盛家家主比传闻的要更骇人。

盛擎淡淡道,“肖同学,叔叔现在有事,改天再说。”

错愕的看着车子扬长而去,肖琅苟叹口气,“小哭包,你爸不太喜欢我哎。”

他挺纳闷,算上这回才见三次,也没有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啊

不对,那次小哭包喝醉了,对方是把小哭包硬抢过去的。

抢这个字有点怪,肖琅苟摸摸后脑勺,一时又搞不懂到底是怪在哪儿。

得,看他爸那口气,小哭包应该没有大问题。

盛擎去了医院。

他出差是理一理头绪,想明白一点事,今天刚回来。

陈又在看熊出没,李老板又跟催命鬼似的给光头强打电话,问他木头有没有砍。

病房的门从外面推门,陈又以为是护士,就没当回事。

“动画片这么好看眼睛都不眨一下。”

耳边的声音让陈又一个激灵,他转头,咕噜吞口水。

“爸,你来啦。”

盛擎反手关上门,锁了。

陈又,“……”

他赶紧呼叫系统,“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系统说,“你粑粑给你带了好多东西。”

陈又说,“我看见了,什么水果都救不了我。”

系统说,“他带的东西里面有一截比较长的大甘蔗,还很新鲜。”

陈又立马活了,“真的我没看到啊,我喜欢吃甘蔗哎,尤其是的,那个特甜,绿皮的就不好吃了。”

系统说,“等会儿你就能看到了。”

陈又,“为什么我突然就不想吃甘蔗了”

系统,“错觉吧。”

陈又回神,发现男人已经走到床前,拉过椅子坐下来,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嘛,要么不来看我,一来就这么吓人。

盛擎忽然单手撑在床沿,上半身前倾,“亲爸爸一下。”

陈又黑人问号脸。

好一会儿,他凑过去,在男人的脸上吧唧一口。

“嘴。”

头顶的声音跑进陈又的耳朵里,他在男人浅色的薄唇上吧唧吧唧。

盛擎维持着那个极具压迫和的姿势,“喜欢亲爸爸吗”

陈又哪敢说不啊,他小鸡啄米的点头,“喜欢。”

“是吗”

盛擎的目光深邃,看不清那里面究竟有什么,“跟你的同学比,如何”

“……”

卧槽,照片的事还没过去啊。

陈又说,“我只喜欢爸爸。”

这句喜欢有些意义不明。

“肖琅苟是闹着玩的,他有女朋友,很漂亮,身材也好。”

盛擎坐回去,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学校给你请过假了,你在医院好好养着,老师会过来给你补课,腿好了再去学校。”

学习啊,补课啊,那对我不重要,真的。

陈又眨眨眼睛,忍不住说,“爸,我能咬你一下吗”

那味道感觉有点熟悉,好像在梦里吧唧过,还不止一次,有好多好多次。

盛擎说,“不能。”

陈又,“……”没法玩耍了。

盛擎说,“不过,爸爸可以咬你。”

陈又的眼前有一片阴影,裹挟着淡淡的烟草味。

他的唇,舌都被男人捕获,脱离大脑的支配。

片刻后,盛擎去了洗手间。

陈又瘫了。

明明盛擎只是亲了他十几分钟,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躺在病床上,废了。

系统说,“你粑粑进门的时候,就想把甘蔗拿出来给你吃。”

陈又瘫的更厉害了。

说实话,他嘴馋了,想到甘蔗汁的甜味就口燥。

过了会儿,盛擎还没有从洗手间里面出来,陈又竖着耳朵听,也听不见什么声音。

他就问系统,“盛擎在干什么么,磨磨蹭蹭的,搞完了没有”

系统说,“搞不出来。”

陈又很同情,“可怜啊。”

他望着窗台上的一盆小绿萝,望着望着,就哭了。

陈又,“……”

这眼泪流的,我无话可说。

陈又一边擦眼泪,一边控制不住的伤感,毛病真多。

洗手间里头的盛擎正在眉头深锁,面容冷硬,似是遇到很棘手的事,他听到少年的哭声,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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