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谁为刀俎 下 (二更三更合一,含粉红420加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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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宁馨早上醒来,撩开床帘往外面看了看,对面盖得严严实实的窗帘那里,已经透了一丝微光进来,忙忙地推醒了简飞扬道:“天快亮了,咱俩该起床了。”
简飞扬翻了个身,将贺宁馨罩在身下,俨俨地压住,嘟哝道:“过年啊,今儿又不用出门见客……”
简飞扬昨天回来得晚,贺宁馨等得实在困了,趴在炕桌上睡着了。还是简飞扬回来之后,才将她抱到床上去的。
贺宁馨想起今天宋良玉要过府一叙,忘了跟简飞扬说了,便推了推简飞扬的肩膀,道:“辉国公家的七姑娘今日要到府里来。你要睡就多睡一会儿,我可要起来了。”
简飞扬顺势从贺宁馨身上下来,歪到床的外侧,也撩起床帘看了一眼,便笑着钻回床里面,将贺宁馨抱了过来,一边道:“大过年的,她来做什么”一只手已经有些生疏地钻进了贺宁馨的小衣里面。
“过年……串门……呗……”一双胸乳被简飞扬攥在手里,捏得贺宁馨说话都断断续续起来,“你别……还在孝期呢。”
简飞扬嘴角微翘,道:“你放心。不弄出孩子来,谁知道”已经将贺宁馨的小衣脱了下来,顺手又将她脖子后的结解开,将绣着一支并蒂莲花的粉紫色肚兜摘了下来。
贺宁馨仰面躺着,看见简飞扬将她的双手往上拉起,又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根丝带,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贺宁馨大羞。上一次,让他胡闹了一次,居然食髓知味了,又要故技重施……
“你别绑着我,我又不会不依你,你何必要这样”贺宁馨求饶。
简飞扬笑了笑,一招手,从床架子上又扯下两只金色吊钩,垂在床的中央,悠悠地打着转。
贺宁馨呆住了。上一次可没有这两个东西,他到底要干什么……
简飞扬看着贺宁馨呆愣的样子,心头大喜,面上却不露分毫,两手上前,将贺宁馨的两只玉足一边一个,套进金钩里面,用金钩挂了起来,再用丝巾系紧了。
贺宁馨方才醒悟过来,恼道:“赶紧放我下来!”
话音一怒,两足蹬了蹬,全身都颤抖起来。
简飞扬看着眼前的美景,只觉得身下涨得难受,忙跪在她两腿之间,两只手从她的腿弯里绕过去,握住了她的绵乳,腴膏晃颤,腻美难言,虽是软糯,却又弹手。
贺宁馨双手被绑,双足也被吊在挂钩之内,全身上下,都落在简飞扬眼里。
不等贺宁馨再说话,简飞扬已经低下头去,含住了她的唇,仔仔细细吮吸起来。下面也不闲着,自发自动地寻到了地儿,大力抽添起来。
贺宁馨觉得全身火辣辣地,偏了头躲过简飞扬的亲吻,怒道:“再这样,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简飞扬舍不得放开她,在她耳畔低声道:“求你,就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嘴里虽然求饶,下面却越发冲撞得狠了。
贺宁馨只觉得一阵阵钻心噬骨的酥软从下面传来,两条腿更是没有力气支撑,只是高高地悬在那里,随着简飞扬的冲撞,不住地在空中打着晃……
一时事毕,贺宁馨看着床上弄脏的地方,有些面红耳赤,别过了脸不去理会简飞扬。
简飞扬十分餍足地躺在那里,看着贺宁馨的眼神依然火辣辣地,如同猛兽见了猎物一样,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放松。
贺宁馨板了脸,想要下床去。
简飞扬却一把拉住她,狠狠地搂进自己怀里,在贺宁馨耳边有些霸道地道:“……以后只准想着我,不许再想着宁远侯府……”
贺宁馨心里一惊,慌乱地抬头看着简飞扬,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简飞扬看着贺宁馨的眼睛,又将她搂紧了些,慢条斯理地道:“你心疼那两个没娘的孩子,也要有些分寸。”
贺宁馨赶紧低下了头,不让简飞扬看见她的脸色,低声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自然事事以你为先。——你又何必跟两个孩子过不去”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简飞扬叹了口气,将她又抱紧了些,搂得贺宁馨有些喘不过气来,在贺宁馨耳边道:“可是我越来越不安。——宁远侯府,是很难保全了。到时候,你到底要怎么做”
这是什么意思贺宁馨有些着急,顾不得掩饰自己,忙问道:“宁远侯府到底怎么了”
简飞扬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终是舍不得将她蒙在鼓里,就将昨日之事说了一遍。
贺宁馨听完简飞扬的话,顾不得别的,拿手捶了一下床板,气得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真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简飞扬倒是笑了,频频点头道:“说得好!”又想起昨日在养心殿外看见的大皇子,有些遗憾地道:“可惜了大皇子。”
贺宁馨在脑子里迅速地考虑了一遍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突然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你在想什么”简飞扬看见贺宁馨柳眉微蹙,似乎在苦苦思索什么。
贺宁馨脱口而出:“我在想,这个局,到底是为谁而设……”
简飞扬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别想了,反正与我们无关。”
贺宁馨又好气,又好笑,回头张牙舞爪地将简飞扬扑倒在床上,对他低声道:“你真是傻人有傻福。若不是有人自作聪明,今日就该我去忧心忡忡、四处奔走,要想方设法将你诏狱里弄出来了。”
简飞扬笑着将手放在贺宁馨腋下,把她如同婴孩一样撑了起来,道:“你放心,就算这个局针对的是我,我也有法子解套。”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
贺宁馨好奇了,伸手将简飞扬的双手拍开,卧在他身上,一手撑头,看着简飞扬问道:“若是针对的是你,你会怎么做”
从简飞扬刚才说的来看,若不是宁远侯府的人横插了一杠子,便是简飞扬面对那位管事姑姑家人横死的局面。而且他带去的,都是他自己的手下。若是有人随便挑拨几句,说此事乃是镇国公府杀人灭口,故意栽赃到皇后身上,难保宏宣帝不心生疑窦。再说之前皇贵妃向镇国公府频频示好,已经让宏宣帝有所警觉。
可能唯一解释不通的,便是岚昭仪的流产。
简飞扬果然道:“如果是这个局是为我而设,那我有什么理由要主动去将岚昭仪的孩子弄没了岚昭仪可是我嫡亲的表妹,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更没必要去害了自己的亲戚,讨好别人。——当我是同宁远侯一样脑子不清楚的人么”顺便又讽刺了一下宁远侯楚华谨。
贺宁馨笑着当没听见,给简飞扬解释道:“也许他们的意思是,你用岚昭仪的孩子为饵,要将皇后拉下马。想想只要皇后被废,她的三个嫡子,便不再是嫡子,下面的皇子才有可能上位。至于岚昭仪,她还年轻。若是以后还能生,这个局倒也说得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最重要的是,你是不是这样想无关紧要,只要有人这样想就行。”特别是多疑的圣上。
贺宁馨已经逐渐明白过来,整个局,其实设计的是圣心。在这个局里,从表面上看,失势的是皇后,得益的是皇贵妃和镇国公府。其实若是没有宁远侯府横插一杠子,真正失去圣心的是皇贵妃和镇国公府。
只是设局的人,比较生疏,像是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有些邯郸学步的样子。所以有些地方看似精妙,其实不很谨慎,容易出漏洞的时候很多。
不过再谨慎的人,也架不住有些人就是不走寻常路吧。
贺宁馨一边想,一边对简飞扬说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简飞扬却皱了眉头,呸了一声,道:“可惜岚昭仪再不能生了。若真的是我们设的局,我们怎么会这样傻做出个得不偿失,为别人做嫁衣裳的局”
贺宁馨点点头,若是真的有人要把整件事往镇国公府上靠,他们也就只有拿岚昭仪已经不能生育的事做挡箭牌。——正像她上次说的,有时候以为是祸,其实说不定是福。有时候以为是福,其实已经招了祸患上门而不自知。
听见贺宁馨头头是道的分析整件事情。有些事就算她没有亲见,也说得不离十,让简飞扬很是惊讶,忍不住问道:“你如何知道那设局的人是怎么想的”
贺宁馨顿了顿,没有说实话,敷衍道:“山人神机妙算,自有出处。”其实,在贺宁馨心里,隐隐觉得这个局,就跟她自己设的一样。唯一的差别就是,设局的那人漏算了一个人,所以整个局面被人画蛇添足,他们才仓促改变计划,变得虎头蛇尾。
简飞扬歪着头看了贺宁馨半晌,抱过她在脸上亲了亲,恨恨地道:“小骗子!——看你骗我到什么时候!”
贺宁馨笑着嗔道:“你管我!”便将简飞扬轻轻推开,起身拉开床帘,将一旁的墨玉挂钩拉过来,挂了半面床帘上去,又从床旁边的架子上拿过来一件烟紫色细棉对襟盘扣夹袄,披在身上,掀开被子下了床。
简飞扬听见贺宁馨难得娇嗔的语气,嘴角微翘,在床里面扬声冲外面叫:“扶风、扶柳,你们夫人起身了。”让她们准备热水,进来服侍。
贺宁馨笑着回头斜睨了简飞扬一眼,忙放下那挂起来的半面床帘,自己跻了貂毛里子的绣花鞋,起身来到梳妆台前面坐下。
扶风和扶柳在外间候了一会儿了,听见里面的夫人终于起身了,扶风便去外面的小厨房炊热水过来,扶柳便去扣了扣里间的门,问了一声:“夫人,扶柳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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