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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公主要发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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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两说什么呢”罗捕头策马立在车外,“应该是边关的十万火急,也不知道边关现在形势如何那些南玥蛮子,唉……”

安康生面色微沉,“且不管形势如何,眼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走吧!”罗捕头点头,队伍继续往前走。

车内安静如斯,只听得车轱辘滚在地上的细碎声响。

良久,靳月才低声问,“哥,你方才说的话……”

“我不是毫无依据的。”安康生叹口气,“方才这帮人衣着打扮,都看清楚了吧”

靳月点头,“乱糟糟的。”

“若然大捷,必定是一路通报进城,可现在没有……说明事情比我想的严重。”安康生叹口气,“眼下北澜使团在京,原那就是来和亲的,所以……不管边关发生什么事,都必须保持京都城的安稳和平静。”

靳月眉心微蹙,“是为了稳定民心”

“也为了边关的安全。”安康生眸色微沉,“自古以来,边关之事多繁杂,涉及众多,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所以戍边之事,朝廷惯来交给信得过的将士。可你要知道,边关苦寒,戍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背井离乡,一去数十年,回来时苍苍老矣!”

最后能换来什么

许是一句: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还真是不好说。

“可不管怎样,守住了边关,那就是守住了大周千万百姓,守住了自己的家园,爹娘当初定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思,才会远赴边关,宁愿守着苦寒之地,也要护住这大周天下。”安康生笑得有些凄凉,“月儿,你……罢了!”

靳月笑了笑,“哥哥是想问,若是哪日这大周天下需要我,我还愿不愿意效忠于他,愿不愿意为他出生入死我虽恨世道不公,人心不古,害我慕容满门,可天下人何辜我想,天下老百姓都是希望能过上太平日子的。”

安康生倒是颇为赞许,这般气度不是谁都能有的,他很庆幸,自己的这个妹妹像极了母亲,心胸开阔,不怨天尤人,亦没有让仇恨占据她此生。

活在仇恨里的人,这辈子都得不到救赎,因为眼是红的,心泡在至亲的血水里,此生与孤独相伴。

安康生便是这样活过来的,所有幸福与美满都跟他没关系,若不是知道自己还有个妹妹,他大概会连这最后的情感都摈弃得干净。人没有感情,才能活得够狠!

可是,孤独啊!

午夜梦回时,仇恨纠缠,那种折磨才是一柄刀,杀人不见血的利器。

“谢谢!”安康生忽然道。

靳月愣了愣,“哥,你糊涂了,谢我作甚”

“谢你出现得及时。”让他知道,自己还是个人。

靳月:“”

蓦地,靳月好似想起了什么,将“我之前一直忘了,记起时又没有独处的机会,这个给你!是我在英州的时候,慕容家的老仆人给的,这硬邦邦的东西,我收着也不合适!”

瞧着她递上来的东西,安康生轻声笑了一下,“你不想要吗这东西,能有大用处!慕容家虽然没了,但是当年声望不逊燕王府,所留下的旧部分散各处,若知道是慕容家的后人,势必誓死拥护。”

“与我何干”靳月将虎符塞进他手里,浑不在意,“对我来说,有家人有朋友,大家都能好好活着,比什么荣华富贵,功名利禄都重要。哥,这东西虽然很重要,但你更重要,给你这东西不是让你去杀人去复仇,是希望让你有利剑傍身。”

安康生点头,“好,听你的!”

见他手了兵符,靳月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你之前病了”

病那倒不是,就是吃不下饭,对至于为何吃不下饭,那就得问问那个嫡亲的表兄弟,干了什么好事!

那狼牙实在是……臭不可闻,洗过晒过都不行,最后是靳大夫给了药粉,好好的腌了一天一夜,才算彻底去了这股怪味。

“没什么,就是胃口不好而已。”安康生一言一概之。

到了酒庄门前,靳月眉心微凝,“真够气派的。”

比傅家的酒庄更大,更气派,门口两尊大石狮,瞧着就够威武。

大概是管事之流,老者躬身行礼,但眉眼间却带着显而易见的高傲,“知府大人的信,东家已经收到了,只不过年底了,事儿太忙,各分部的掌柜都在书房里对账,东家委实抽不出身招待诸位,诸位进去之后,最好长话短说,莫要纠缠!”

听听这话说的,言简意赅,莫要纠缠官府的人都上门了,人家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可见这背后,是有某些人在撑腰!

罗捕头扭头,冲着靳月使了个眼色:瞧见没有,知府大人的面子!

靳月皱眉:回头我照照镜子,看自己的脸够不够大

安康生扫一眼二人,“都别冷着了,赶紧进去!”

三人领着众衙役,跟在管事身后进了酒庄,不得不说这酒庄委实宽敞,更显年代久远,着实非寻常可比,前面假山层叠,九曲廊回,若无人带路,怕是真的会迷路。

这让靳月想起了衡州的傅府,也是这般敞旷,若是有机会,她还是喜欢衡州的生活,平静、安宁、祥和。

书房外头,管事扫一眼众人,“且待着,我去通禀一声。”

罗捕头裹了裹后槽牙,双手环胸站在檐下。

“好!”安康生应声。

管事的推门而入,也不知主仆两个在里面说了什么,过了好半晌,罗捕头都快按捺不住了,里头的门才徐徐打开,“诸位,请!”

罗捕头黑着脸,率先走在前面。

屋子里温暖至极,一排掌事的聚集在一张长桌上,各自对着账,噼里啪啦的打算盘。

坐在主位上的老头,半靠在太师椅上,穿着华丽鲜艳的袍子,指尖慢条斯理的盘着手里的核桃。黑红色的核桃,在他手中叽里咕噜的滚着,他就这么目光散漫的落在门口方向,根本没把府衙的人放在心上。

可视线触及靳月的那一瞬,黝黑的眼瞳骤缩,稍瞬又恢复了最初的傲慢,只是呼吸略显异常。

“这便是咱们东家!”管事的介绍。

罗捕头与安康生拱手,以示对主人家的尊重,“敢问老庄主,能否行个方便,借一步说话”

核桃,噼里啪啦的转动,老庄主似乎是在考虑,半晌没有回应。

如斯傲慢,罗捕头自然是瞧不过眼的,“沐老庄主,您这是作甚咱们不敢是想……”

“你们想干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有话赶紧问,没瞧见我这儿正忙着吗”沐老庄主极是不屑,敛了眉眼瞧着自己桌案上算盘,“我只给你们半盏茶的时间,若是没什么可说,就请离开。”

罗捕头咬着牙,“前两日在京都城街头,有一位名叫杜怀的挑货郎失踪了,据咱们调查,此人跟街头小杜家酒馆相从甚密,便着重调查,谁知道这酒馆的掌柜亦是无缘无故的失了踪。”

安康生一直盯着沐老庄主,这老头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半分情绪波动,好似听着旁人的故事。

“我们在小酒馆里发现了一本账簿,上面记载着跟康都酒庄的生意往来,每月十五他都会出城来山庄进酒。此后,我们还在小酒馆的后院里,发现了一条密道,而这条密道的终点,是京都城内,沐家大宅的附近。”罗捕头大致说了一遍,“老庄主,您……”

沐老庄主抬手,示意罗捕头无需再说,“管事,让他们去找负责的人,此事同我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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