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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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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帝有一种自己在被逼良为娼的错觉,幽幽叹了口气,终是向恶势力低头:“想让朕如何配合?”

魏苏慎:“父皇既然已经对芙蓉表露喜爱之情,那便容易很多。”

说白了不外乎将计就计。

承元帝:“宠幸一个药人,实在是令人恶心。”

“这点您大可放心,”魏苏慎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只虫子。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闪闪被养的又肥又嫩。

“这是蛊王,父王只要事前吞服,行房时也不会受到药人影响。”

陈严对所谓的蛊王很感兴趣:“它能寄居在人体内?”

魏苏慎颔首:“事后只要在手上割了一个小伤口,用药物把它引出来即可。”

承元帝胃里一阵翻涌……瞧瞧这说的是人话么?!

忍住反胃的冲动:“这只蛊王是哪里来的?”

魏苏慎搬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词:“张太医研究的。上次宫宴他便是凭借蛊虫赢下一局。”

承元帝神情复杂:“张太医还真是一个能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个张太医似乎只存在于别人的口头描述中,至少自打宫宴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此人。

魏苏慎端起茶,摊开掌心:“来,张嘴。”

承元帝忍住反手给他一巴掌的冲动,咬着牙:“朕、不、吃。”

魏苏慎没有强求,把闪闪收了回去,搬出第二套方案:“那便只能用麻烦一点的法子。”

承元帝神色冰冷:“朕不怕麻烦。”

魏苏慎看了他一眼,不去猜测这句话中有几分真假:“控制住药人,让她配合我们的行动。”

这个法子最麻烦的地方在于安王在宫中有不少眼线,想要做到万无一失,并不容易。

承元帝敲了敲石桌,福海立马报出一串可疑的名字,旁观的方杉不由对太监总管高看一眼。

太监总管配的上他的称赞,很快掏出一本小册子,承元帝条件反射别过头,如今看到任何册子他的心中都会一个激灵。

太监总管没注意到主子的异常,随便翻开几页,上面甚至清楚记录了夜间宫人们如厕的次数,有好几人被用红笔圈了起来。

“这都是行为可疑或是私下和别的宫里人频繁接触过的。”

承元帝适时给魏苏慎上了一堂课:“灭不如养,很多时候野草是除不尽的。”

魏苏慎若有所思。

承元帝:“朕会尽快把芙蓉控制住。”

计划得逞,魏苏慎无意留人,开口道:“天色已晚,父皇是不是该回寝宫休息?”

承元帝摇头,面无表情望着他。

作为被爱情骗子欺骗过两回的帝王,莫名觉得只要自己一转身离开,这几人就会聚在一起嘲笑他的漫漫情路。

魏苏慎自然不可能主动开口赶人离开,不露痕迹地瞥了陈严一眼,后者一脸平静地开口:“臣突然记起,陛下说臣欠你一个妹妹。”

话音刚落,承元帝面色一变,毫无风度地负手离去。

身后,太监总管站在风吹来的方向,一张脸沧桑了不少:“陛下,您又把奴才落下了。”

可惜前方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徒留地上的落叶随着风打转。

承元帝走了,方杉保持缄默的情况下,四周安静的连风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出乎意料,最先主动开口的是魏苏慎,他看了一眼陈严:“燕燕是谁?”

陈严挑了挑眉,稍顷勾了勾嘴角:“是一个团伙。”

知道承元帝沉迷这种虚拟的恋爱,他便在暗处注意保护对方的安危,见面的当日陈严提早来了,看到在约定地点等候着的是一个娇俏的小姑娘,不远处还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瞬间猜到可能是想玩仙人跳。

未免承元帝打击过大,他才把人弄晕了冒名顶替。

“难怪,”魏苏慎摇了摇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陈严都不像是能取出燕燕这样匿名的人。

“妙啊!”才保持安静不久的方杉击掌赞叹:“将军可真会心疼人。”

前因后果一串联,承元帝反而该感谢他。

陈严喝了口茶:“其实一开始我是想和他们合作。”

好给人到中年想要放飞自我的皇帝上一堂深刻的人生哲理课。

方杉试探问道:“后来呢?”

陈严放下杯子:“价格没谈妥。”

后半句没可信度,只能归结于良心未泯。

三人同时弯了弯嘴角,没有一个笑意到达眼底。一杯茶见底,陈严撩了下衣袍,起身准备离去,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方杉的肚子,碍于太监总管也在,要说的话硬是咽了回去。

十月怀胎,如今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他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张太医真的准备‘瓜熟蒂落’。

陈严想不通太子为何要纵容这种作死的行为,然而当他看过去时,魏苏慎侧过脸,拒绝与之对视。

“天凉了。”魏苏慎扶着方杉进殿,一副好丈夫的人设。

陈严眯了眯眼……他就静静看着这对假夫妇作死。

一直到进殿前,方杉都是柔弱地靠在魏苏慎肩头,一步迈入,立马变了一张脸,用看好戏的语气道:“药人从小接受的就是洗脑培训,想要完全控制住可不容易。”

“会办妥的。”

言语间似乎充满了信心。

方杉笑道:“宿主就这么看好他?”

魏苏慎点了点头。在一条失败了就有可能要吞虫子临幸药人为后路的前提下,承元帝绝对不会轻易将此事搞砸。

方杉盯着花瓶中今天新插入的花枝,目光悠然而专注:“那就看看吧。”

承元帝被一个宫女迷得神魂颠倒的消息很快就在宫中散开,又过不久,承元帝因为风寒缺席了一次早朝。方杉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竟然真能让药人配合着。

大概是需要有人帮忙化妆出憔悴的病态感,太监总管终于被记起重新调回去伺候。

暗潮涌动中,朝臣不以为意。不论陛下宠幸谁,或者伤寒,都只是朝下的谈资罢了,直至承元帝昏倒在早朝上,众人心里才终于有些紧张。

太医院的人进进出出,透露出的口讯一致,陛下只是发热,休息几天即可。

又过几日,承元帝依旧没有早朝,反而秘密把太子叫过去。

这一切都被安王宫中的眼线如实汇报了出去。

寝殿里,承元帝‘虚弱’地躺在龙床上,双目却是炯炯有神。

本以为装病的日子会很难受,吃然饱了睡,睡饱了吃,闲来无事读书散步,一天天过去,颇有些乐不思蜀。

魏苏慎到来时,承元帝掩饰住情绪,用一种饱经沧桑的口吻道:“这段日子以来,辛苦你了。”

无视他的惺惺作态,魏苏慎直言道:“安王已经在秘密集结人马。”

闻言承元帝目中的慵懒不见,冷笑道:“父皇果然是疼爱他,还给留了不少人手。不过不要紧,朕很快就会送安王去尽孝道。”

魏苏慎并未就先皇的行事发表意见:“陈将军已经秘密派人盯着。”

承元帝颔首,当晚又召了陈严入宫。

一天先后见了太子和重臣,不免引人遐想。

宫内外人心不稳,陈严面圣时点出此事:“陛下‘病’的时间有些久了。”

承元帝取出一道诏书:“朕会假意传位于太子,太子登基当日,安王必定会有所动作。”

陈严郑重道:“宫中已经布置妥当。”

承元帝点点头,看着诏书,联想到这几日生活的滋润,忍不住开口:“朕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似乎假戏真做,直接把皇位丢给太子,自己从此逍遥自在不是不可以。

陈严望着床头悬挂着的宝剑:“臣也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承元帝喉头一动,果断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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