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女生 > 小小王妃驯王爷 > 第八十八章,不同的对待是待人的人不同

第八十八章,不同的对待是待人的人不同(1/2)

目录

天底下的过日子,不过如此。这是真姐儿听过陆姑娘说的话,油然浮出的第一个想法。

陆姑娘是两只手在袖子里对手指,放在膝盖上的衣袖轻轻的微颤着,人也没了平时的精神。平时不是精神抖擞状,也是神清气爽状。

她柔柔略低的声音也泄露几分主人的没精打采:“他们家进京了,我妈去见了一回,回来就说初进京、人手少、路不熟、家人难找、厨娘挑剔……。要我随着过去侍候。说是,”陆姑娘的头再低几分:“说是先熟识一下公婆和……他的脾气。”

真姐儿奇怪地问:“厨娘挑剔”陆姑娘的头这才抬几分,解释道:“厨子难找,我爹是给人帮着经济事情,有一年也是给新来京里的人找家人厨子。主人说厨子做的饭不好,厨子把大勺一摔,骂他们不识京菜。”

忍住笑的真姐儿难免要问一下,迟疑一下道:“你,会做许多菜”陆姑娘这就有了得色,不忘顺便问一声真姐儿:“你呢”真姐儿还没有说话,绿管笑盈盈在旁边插了一句:“我们姑娘呀……。”

“绿管姐姐,你去姨妈那里看看表哥晚上在不在家,”真姐儿赶快把刚进来换茶的绿管给支走了。

绿管出来,红笺微微笑:“姑娘,我去叶妈妈那里看看新的花样子。”真姐儿笑逐颜开:“有劳你跑一趟。”

说是跑一趟,其实就是隔壁走不到五步的一个房间里,是叶妈妈在那里。

红笺和绿管尽去,真姐儿若所思的微微一笑。是几时,她们发现自己对她们的疑心,或许是在云家,或许是在王府里,真姐儿已经记不清楚。不过,总之红笺和绿管也是明白一些。此时绿管走开红笺也去,就是一个例子。

房中只有陆姑娘和真姐儿两个人,再就是白猫在房里蹿来蹿去,忽高忽低的跳到矮几上、高几上、条几或是雕花桌子上。

几个小丫头从外面伸头进来,都是一脸笑嘻嘻:“姑娘,我们在园子里掐花去,”伸头见有人,吐一吐舌头尽去。

陆姑娘见到这一幕,突然凭空多了几点底气。母亲的原话,她并没有告诉真姐儿。陆母去过回来,是这样说的:“他们家初进京人手少,你去帮忙以后也好说你勤快谨慎。我去看过,官儿虽然不大,官架子还是十足。或许只是对着咱们家这小民来的,也未可知。

趁他们样样不趁手的时候你去吧,把家接过来也好,熟悉一家人脾性也好,又省家里嚼用,你的意思是如何这没有什么难为情的,现成里王府,不也是这样的。”

说白了,为着真姐儿提前吃婆家饭,弄得总有些亲戚要放在心里。

陆姑娘在想心事,真姐儿慢慢又问出来一句:“好不好”想来是不好,要是好,何必进门脸上是犹豫、迟疑和不安心。

“也没有不好,就是活多一些。”陆姑娘本来是想和真姐儿尽吐心事,不想来到后看到这一幕,她不知道是为这房中温馨气氛觉得舒心呢,还是由此不愿意再多说,怕真姐儿取笑自己在婆家无有能耐。陆姑娘的话原本到了嘴边,硬生生地缩了回去。

房外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几声狗叫传来后。原本欢蹦乱跳的白猫,叽里不愣的跳回到真姐儿身边,身上毛都竖起来,瞪圆了猫眼对外面看,一面在地上磨着爪子。

像是外面来了什么!

小丫头们欢笑的声音传来:“好大狗。”只有片刻,门帘子高打起来。打门帘的丫头不得不打高一些,免得这大狗伤到金银线绣锦的门帘子。

一只硕大无比的大狗,正确来说,是只藏獒一下子蹿了进来。陆姑娘吓得“妈呀”一声,站起来就往房中跑。真姐儿笑嘻嘻:“显哥儿,你这又是哪里弄来的”显哥儿从藏獒后面露出胖乎乎的脸蛋子来,双手用力牵着藏獒身上系的皮带:“表姐,这狗不错吧,比你的猫如何”

真姐儿掩口笑,陆姑娘也惊魂未定地停下脚步,看着那狗的一嘴锋利白牙,抚着胸口这才好一些。

房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是赵如赵意带着几个家人大步走来。显哥儿急了,没有再和真姐儿贫的心:“表姐,这狗我借你养几天,不,是你帮我养几天,行不行,家里不让我养,三个姐姐都骂我淘气包,母亲说一见这狗能吓晕,你帮帮忙,”说到最后,就是威胁:“你不帮我养,以后让我帮你传什么东西带什么东西你都休想!”

院子里赵如赵意的话已经传过来:“小侯爷,您可牵住了,不要惊了我们姑娘。”显哥儿两只手紧紧系着皮带,两只脚在地上跺:“表姐!”

真姐儿忍俊不禁,对进来的赵如道:“这狗我喜欢,我要养几天。”赵如和赵意一起不答应:“不行,王爷不答应。”

近半个人高的狗,夜里都可以吓倒人。

“小侯爷,咱们一起去见王爷去,您刚才牵着狗来,不是说见王爷的。错一个眼神不见你,你也不能把狗牵到内宅里来。”赵如伸手去拉系狗的皮带,赵意去拉乱蹦跳的显哥儿。

显哥儿开始踢赵意打赵如:“放手,不放手我松手了啊,这狗厉害。这要怪表姐,她有一群猫,我看着羡慕,才弄了这只狗来压她。放手,小爷我……”低头一口咬在赵意手上,赵意忍着痛,一把揪住显哥儿后背的衣服,嘴里依然有礼:“小侯爷请。”

真姐儿站起来:“去回表哥,我要留几天。”显哥儿得了意,这才张嘴从赵意的手上移开自己的胖脑袋。对着赵意手上两排的深牙齿印子,显哥儿就更得意:“小爷这是和狗学的功夫,如何,不错吧。”

赵意也不擦手,对显哥儿笑:“小侯爷,咱们一起去回王爷,正好把奴才这手给王爷看看。”显哥儿才不看他,对真姐儿歪着脑袋道:“表姐,你要养”真姐儿笑:“我要养。”显哥儿笑嘻嘻:“好,那你自己去回表哥。”

说着手就一松,那狗和猫对峙半时,觉得皮带一松,立即往前一蹿。“啊!……。”这一次惊叫的,还有真姐儿。她紧紧护着自己的猫,也有作势有溜的架势。

显哥儿重又拉住皮带,赵如赵意惊魂未定,一起伸手来拉。显哥儿得意:“交给你们了。”转身拔腿就跑:“我还要上学去。”

赵如赵意牵着狗在后面追他:“小侯爷,咱们去见王爷。”

这一主两仆一只狗出去,白猫重新才安顺,陆姑娘重新安坐,真姐儿眉头稍颦,开始打那狗的主意。表哥他,会不会留下来。

陆姑娘道:“这王府里的亲戚,也有这样淘气的。”真姐儿狐疑地对着她看看,陆姑娘为掩饰,忙再说一句:“你在这里听到人背后说你,也是生气的吧”

慢慢露出笑容的真姐儿想了想:“并没有人背后说我什么,”陆姑娘不信,忙道:“应该是你不知道。”真姐儿看着她,仔细地再咀嚼一下她话里的意思,道:“听不到不是更好。”陆姑娘吃了一惊:“这可怎么行要听得到,才会提前防备不是”真姐儿笑眸盎然,用略带俏皮的声音问出来:“你防备了哪些人”

“也没有几个,他家里人都还好,就是……你也知道,我去了,帮着买东买西一饮一食地掌掌眼,多动动嘴,总是有人要说不好。”陆姑娘大概这样说过。真姐儿一笑:“这又何必去听”

陆姑娘有些急:“不是要听,是他们总要说到你耳朵里来。”然后有些气不忿:“他们那样的人家,总是有三两个服侍人的。”见真姐儿还是不明白,陆姑娘红着脸直接说了出来:“房里总是有人的。”

真姐儿恍然,在陆姑娘以为她很明白的时候,真姐儿又是淡淡一句:“何必去理”陆姑娘涨红了脸:“怎么能不理,以后总是在一处。”真姐儿静静听着,觉得陆姑娘才不必烦恼,要烦恼的是自己才对。

一个莫明其妙的长平郡主,歧视真姐儿的出身;还有若干的夫人们;背后总是会有的一些暗箭……。

真姐儿道:“那一位,是什么意思”不要说是古代的家庭,就是现代的家庭里,那一位的意思也是重要的,有如赵赦对真姐儿,他一定要对真姐儿这样好吗或许有人认为是妨碍自由妨碍一个现代女成神。

红着脸的陆姑娘吃吃了半天,才说一句:“上面有长辈,下面有家人,他不方便说什么。”真姐儿莞尔,提醒道:“他说一句,比你说多少句都强。”陆姑娘摇头:“我住在他们家,这名声二字要拿得住。他现在帮着我说话,不是让人怀疑。”

说到这里,陆姑娘清灵的眼眸对着真姐儿身上扫一眼。就这一眼,真姐儿心中雪亮。她用手抚一把头上的金步摇,这是一只凤形步摇,凤眼是绿宝石,凤嘴里叨着一挂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南珠。

看来陆姑娘,对自己的名声起了疑心。

对面的陆姑娘还在吞吞吐吐:“就是他帮着我说话,我也应该推辞才对,你说是不是,我才去的时候,他倒是帮我说了一句,我心中不安,赶快辞了他。我自己能做,何必劳烦他说话。”

真姐儿沉住气:“说的什么”

“就是那天我帮着送饭过去,他说不必太劳累。后来,再就没有说了。”陆姑娘露出笑容:“家里人手少,我帮一把也是应该的。”

真姐儿无语,随意再抚一把手上的金钏。这叫帮着说话这只是一句客套话罢了。她不意觉察的轻叹一口气,对陆姑娘道:“你忙着上灶也罢了,横竖有家人小子,何不让他们来。”说过这话,真姐儿窃笑地往房外看一眼。要知道自己,也是寄住的人。

留意到真姐儿这一眼的陆姑娘自己先小声了:“我就是去帮忙的,头两天让我陪着说话,我坐不习惯,还是去帮忙我习惯些。”

真姐儿什么话也没有了,只能对着她笑一笑,充当一个听者的形象。等陆姑娘去后,真姐儿一个人坐在榻上不知道笑好不是哭好

或许陆姑娘并没有错,可是真姐儿总是由她而想起来别人。去就是为着亲近人,坐着陪说话不好,宁愿去劳作。

这劳动人民的心是不错。可是广大的劳动人民努力的干着,为的就是能坐着只说说话动动嘴,就有吃有喝。

当然那种觉得自己力气太足,愿意打破原本的优渥生活而甘当劳动人民的人例外。

膝下猫儿“喵喵”几声叫,真姐儿抱起一只,再抚摸过其它的几只。就是一只猫,也知道舒服着最好。真姐儿想自己,既然来到的是这优越的环境,难道一定要学盘古开天地,或者是一定要反对身边一切直接封建阶级,再跑到外面去和别的封建阶级沟通、容忍、互相磨合,最后打一翻新天地才叫好。

至少眼前,这样做是全无道理的事情。理由何在就是赵赦管头管脚。赵赦要不管头管脚,只怕真姐儿离毒蛇咬不远。

霍山王府里王妃能被侧妃压倒多少年,安平王府里暂时没有侧妃,外面就没有人想动真姐儿就凭着真姐儿是个穿越女,就人人喜欢人人敬仰。她穿越到这样的环境中,已经算是运气不错。

先天性的条件,就是如此。

秋风更起,近黄昏的时候格外秋凉。赵赦负手往老夫人房中去。进来见一室的欢笑声,真姐儿笑盈盈:“表哥回来了。”

赵老夫人对丫头们道:“咱们开饭。老大人,”赵老大人从房里出来:“我听到了,不用这么喊,难道我老了不成。”赵老夫人又喊真姐儿:“你不要动,烧菜已经辛苦,小心那盘子烫到你。”

红漆四方的饭桌子已经摆好,因为天冷,老夫人懒得动,就摆在房里。上面照例放着各人的菜,一张大桌子上摆得满满的,上面用银罩子保温。真姐儿此时,正在掀那银罩子。

见赵老夫人如此说,真姐儿回头笑:“姨妈,一会儿你们的汤,我来盛。”赵赦也道:“淘气。”真姐儿忍住笑立于桌前,等大家坐下这才坐下。看着丫头们盛上汤来,真姐儿接过一一地送过去,是一碗桂花山药野鸭鱼头汤。

“这是真姐儿下厨,所以她兴头的很。”赵老夫人对赵赦道。赵赦喝了一口,觉得鲜香满口但是不夸:“油烫到手又要生事情。”

准备专心吃饭的真姐儿道:“是做菜呢,才没有生事情。”赵赦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道:“一哭起来,又要半天。这天冷了,哭病了,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真姐儿有些委屈:“就烫到了,也没有哭。”

赵老夫人微笑:“不要和你表哥顶嘴。”真姐儿站起来应一声“是”,坐下来继续吃饭。

虽然赵赦这么说,也还很是捧场地喝了不少。真姐儿在赵赦要第二碗汤的时候对他看着,赵赦扬扬面庞:“吃饭,发什么呆。”

饭后,真姐儿坐在房中问赵赦要狗,赵赦和父亲在说话。赵老夫人不时帮着真姐儿出主意:“狗你怎么养你养不好。”

赵赦被打断,很是不高兴:“不是有了猫,再不然玩雀子也行,玩你的鱼也行,养什么狗。”真姐儿噤声,转而去和赵老夫人说外面的桂花落。

说着说着,赵老大人和赵赦站了起来,一起往外面走去。赵老夫人在后面对着真姐儿笑:“看看,把我们丢下来了。”再对红笺道:“明天我带真姐儿做客去,给她找衣服出来。”

房外,赵老大人和赵赦慢慢走到赵老大人的书房中。案头烛火已经点亮,赵赦先请父亲坐下,自己再坐下来:“今天观音院中,遇到与伍家的姻亲庞大人,后来又遇到伍云卿大人,他说要把女儿给我。”

赵老大人手捻着几根胡须沉思,为儿子考虑良久,才道:“这些事情,等你大婚后再说吧。自你长成后,这样的事情就不少。你封了王,一年里倒有七、八家来说这事情。我正想问问你,是怎么个意思”

房外秋风呼呼,不时吹打在窗户上发出轻轻响声。赵赦自己过去整了整窗棂,再回来对父亲是随意地道:“年来父亲信中对我说过,这几家也都行。幕僚们帮我看过几位外藩家里,也都有合适的。我是不急,也是想大婚后再说。”

“今年我看展祁,越发的能干了。他倒还没有亲事,几时让你母亲帮他挑一下也不错。还有张士祯,他家人可以接来了。”

以赵赦的地位来说,有人找他,或是他找别人,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告老在家的赵老大人看着悠闲,其实心中时时为儿子筹划。

“真姐儿呢,你对她好,我和你母亲看着也放心,以后你呢有几个,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这是赵老大人的话。赵赦也没有把真姐儿放在心中,见父亲提起真姐儿来,只是微微一笑:“多淘气的一个孩子。”

在赵赦心里,就是如此一个评价。

从古到今,男女情爱或婚配中,男人最担心的,妻子贤不贤惠,会不会听自己的而女人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男人可不可靠,会不会一生不变心。

这一点儿差异上,是男女考虑家庭关系必备的不同之处。所以女人有时候说男人不理解,其实从一开始就想的不同;而男人说女人不明白时,是面对环境的不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页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