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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真姐儿去捉表哥的短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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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女人的直觉,倪夫人觉得今天左将军不回来,是有些情况。如果王爷不在,那就更有情况了。

果然来到王府门上,问王爷是不在的。倪夫人迫不及待的,跑来当告密的人。

“知道去了哪里”真姐儿心中迅速有了主意,问得漫不经心。倪夫从陪笑:“左夫人从来不知道左将军在外面的事情。不过我们家那口子说过,烟花柳巷子可去的,就是那几条街。”

城里有几条烟花柳巷,王妃是一点儿不知情。真姐儿不再问倪夫人,虽然心里急着要出去,还是稳稳坐着好好安抚倪夫人几句:“你放心,要是王爷知道,我也不会让他难为你。”

这样一想,真姐儿又让倪夫人上前来,低声道:“要是王爷知道不肯罢休,就这样这样……”王妃说拦得住王爷,倪夫人心里还真的拿不定主意。赵赦在将军心中,已经好似一尊神。战场上指东打东指西打西,官场上也是说一不二的。

将军倪观的这种心思带回家中,倪夫人心里是本着一股子不平气,才来对王妃告密。这不平气,是因为倪夫人在家里敢和倪观相闹。现在话完了再提起王爷,倪夫人心里还是担心的。

听过王妃的话,倪夫人放下心。对着王妃拜了几拜,感激地道:“多谢王妃教我,这下子,我可放心了。”

让碧水送倪夫人出去,真姐儿让花开来给自己换衣服,本想喊上佑哥儿,又觉得小孩子不能看这些,真姐儿就决定自己去。

虽然舅父威远侯还在,不过想来告诉他,威远侯只会对自己说三从四德。

换过衣服的真姐儿让人命马车,再坐上软轿去书房。书房中进来板着脸坐下,喊过当值小厮中揽总儿的一个进来,冷冷问他:“王爷在哪里”

“回王妃,王爷出门了。”小厮心中暗暗惊奇,王妃板着脸,是不多见的。十二岁就进王府的真姐儿,从来是娇滴滴和和气怜下。今天,很让人吃惊。

真姐儿看外面月上高空,不想再耽误时间,冷笑道:“王爷去的不是好地方,你们这叫不会侍候!”

小厮真的骇然,扑通跪下来叩头:“奴才不敢欺瞒王妃,实在是王爷去哪里,奴才不知道。”真姐儿诈不出来,这就放得和气些,面上有了笑容,用商议的语气道:“你看是我自己坐车一条巷子一条巷子找的好,还是你告诉我少跑些路的好”

王妃面上和气了,这话比刚才她不和气还要吓人。小厮听到王妃要出去一条巷子一条巷子地找,好似听到最可怕的事情。他面上恐慌不已,在地上碰头有声不敢停下:“奴才真的不知道,求王妃饶了奴才吧!”

王爷在哪里,肯定至少是有一个当值小厮会知道,如有紧急军情,也可以及时呈报王爷。此时王妃这里,小厮如何敢说。

“赵安,你起来,”真姐儿喊着他的名字,心里只担心自己会去晚了。见赵安不听,站起身来往外走。赵安吓得魂飞魄散,膝行跟在后面,还不敢放大声音喊:“王妃,求您听奴才一句,回去安歇吧。”

真姐儿不管不顾走出来,在廊下上了软轿命道:“去门外。”赵安追出来,扑通一声又跪倒在软轿前,双手紧紧抓住轿杆,月光照在赵安的额头上,可以见到额头上红了一片,这是刚才在里面,赵安用力叩头所致。

“求王妃可怜可怜奴才的小命,您有了身子这夜晚出府,王爷回来,奴才们小命不保!”赵安苦苦哀求,院子里的小厮们都跪下拦在轿杆前,跟着出来的丫头妈妈们,也都跪了下来。

月光下美丽动人的王妃,今天晚上一意孤行。她命住轿,走下轿来朗朗道:“今天晚上,我必出去找到表哥,有谁拦我,只管拦拦看。”

青蓝色灿金云彩罗衣的王妃,独自往外面走去。赵安没有对策,急得一脑门子汗上来,赶快又骂抬轿子的:“快跟上去,快些!”

片刻后,嘴角露出笑容的真姐儿坐在软轿上,赵安护着往门外去。一面跟着一面吩咐人:“多派人手,先去清道路。”

真姐儿笑逐颜开加上一句:“不要太张扬。”对赵赦说过,会去别人被窝里揪他出来的真姐儿今天成行前,这一点儿不张扬的面子,还是周到的要为赵赦留好。

到门外上了马车,真姐儿再喊赵安到车前,对他和颜悦色:“奴才,你自己心里忖着,是赶快找到表哥让我和他说话,还是你带着我坐车在街上颠一夜”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赵安冷汗又下来,王妃今天发狠,赵安觉得吃罪不起。王妃往外面走,小厮们哪里敢拉。丫头们妈妈们都被斥退,何况是有男女之别的小厮们。没有拦住王妃的赵安亲自赶车上路,认命地老老实实来找赵赦。

拦不住王妃固然难见王爷,不过由着王妃一个人在街上找,那真是要小命玩完。

王妃有了身子不能多坐车,好在城里道路平稳,而且车上又看过垫得厚实,而且有身子的人过去说不能坐车,是指长途跋涉。是以,才敢让她坐车出来。

还有一条就是,离王府并不远。

赵安想透这几条,哪里还敢在街上绕几圈说找不到王爷的糊弄,他赶车出了王府这条街,行过半条街,再穿过几条街,这就到了。

让人在前面清道路,走小巷子过来,真的是不远。

马车停下赵安下来车前躬身:“奴才进去,请您候着。”真姐儿格外好奇的往外面看,见红灯高悬,娇语声多。车外走过两个红衣艳妆女子,那衣服,只可可儿的到腰间,裙子又可可儿的在腰下,这腰中间一截,就全都露出夜色中。

肚皮舞吗真姐儿一下子被吸引,再看她们步子虚浮目光乱飘,原来是两个醉后衣衫不整的人。

安平王妃,今天晚上在烟花柳巷看了一回稀奇。

赵赦在里面听歌舞,单独小厅上一个翠色衣衫的女子正怀抱琵琶,频频送着媚眼儿给赵赦。赵公子又年青又俊俏又有钞,这几条,可以把所有青楼女子和老鸨一网打干净,就是有漏网的鱼,也自动的送上来。

正唱到好处,赵星从外面进来,悄步来到赵赦身边附耳道:“王妃在外面。”赵赦心里一惊,面上丝毫不乱。王爷大将风度,在他嫖院子的时候,也是用得上的。

也不用和左俊杰打招呼,赵赦径直站起来往外面来。没到院门就看到真姐儿马车在,赵赦面色更沉下来,熟悉赵赦的赵安和赵星,都知道王爷很生气。

车门打开,露出真姐儿甜甜笑靥,装作看不到赵赦吓人面庞的真姐儿娇滴滴依赖的道:“表哥,我困了。”

说过眸子溜溜的,从赵赦身侧看向他身后。这里面的人和摆设,真稀奇!

灯红酒绿的光泽在这个孩子面上留下绮丽,看上去光彩夺目,与这周围景致不符。再看这孩子面上的笑容讨好又讨好,初听到真姐儿来而不相信她有这么大胆子的赵赦不忍和她生气,也不愿意让真姐儿多看。

他坐上马车吩咐赵安:“回去。”

花开跪在马车角落里战战兢兢不敢抬头,她担心又担心。不仅花开担心,知道王妃出来的人,再看到王爷原来在这种地方,大家一起提着心。

真姐儿也提着心,她提着心的举动就是伏在赵赦怀中,亲亲他的一边面颊过,停上一会儿,再亲亲他的另一边面颊。

亲了四、五下以后,赵赦才微微有了笑容,温和地道:“坐好。”真姐儿把头伏在赵赦肩头上,过一会儿,又去亲亲他。

“好了,表哥不会同你生气,”赵赦终于说出来这句话,真姐儿柔声细语地道:“表哥,真姐儿想同你生气。”

赵赦拍拍她俏臀:“生下孩子再说。”真姐儿笑逐颜开:“好。”这句话,真姐儿也答应。

“反正在街上走,带我看会儿街景吧”真姐儿又有如是要求,赵赦不答应:“你不能坐车,不听话的孩子,哪里能坐车呢。”

真姐儿迟疑一下低声道:“我想表哥呢。”赵赦鼻子里哼一声,才出来不到一个时辰,小丫头就跟过来。

这小手脚,也足够快的!哪一个是报信的人在真姐儿这样时候惹她生气,又挑唆着她出来

马车回到王府,赵赦抱着真姐儿不回房,先往书房中去。真姐儿是做好要听训的准备,而且她也准备好一肚子话要同赵赦说,对去书房,也不觉得意外。

书房中的小厮们见王爷和王妃同回,大家互相看一眼,觉得今天小心做事为妙。听到里面喊人,进去一个见王爷和王妃对坐在榻上,王爷问道:“王妃晚上见了什么人”

当着真姐儿就问这话,真姐儿赶快道:“表哥……。”赵赦没有生气,眼睛里对真姐儿时是还有笑意:“不要插嘴。”

转过脸来对小厮,就是板着脸:“去问。”

不一会儿小厮回来:“晚上倪观将军夫人来过。”赵赦吩咐道:“喊倪将军立即来见我。”真姐儿不安,对赵赦怯怯看着。赵赦再看她时,还是满面笑容,手指虚点几下道:“不听话的孩子,你不要怕,表哥不会同你计较。”

“表哥,是我错,是我想你,想着你应该保养身子才是正道理……”真姐儿说到这里,被赵赦面上的忍俊不禁打断,她张口结舌几下,下面的话全陷在赵赦的好笑中。

赵赦坐过来,贴着真姐儿刮她鼻子:“小坏蛋!听着,是一片贤惠的心,还有什么贤惠话,你再接着说出来。”

“人家不会说贤惠的话,”真姐儿抱着赵赦身子,在他怀里不无难过,要她说什么姨娘们也在,不如去姨娘房中的话,真姐儿是想过赵赦生气时拿这话来搪塞,话到嘴边时,她说不出来。

真姐儿在这熟悉温暖宠爱的怀抱中,只是幽幽。

赵赦继续刮她鼻子,刮一下取笑一句:“表哥不和你生气,表哥也不会教训你,表哥……。”真姐儿嘟高了嘴:“表哥要秋后算账,还有,您迁怒别人。”

“傻孩子没教好,这不叫迁怒别人,这叫律法严明。”赵赦捏着嘟着的红唇微提,继续调侃:“这下子明白没有你天天说表哥威风,小马屁精,一会儿让你好好看看表哥的威风。”

真姐儿摇着赵赦的衣袖求他:“这一次放过去好不好,真姐儿是真的关心表哥,是真的不想你去那样地方,表哥你想想,你去那种地方要让人认出来,可怎么办”竭力扮俏皮救倪夫人的真姐儿眨眨将军:“那样多不好。”

“这有什么不好呢”赵赦逗真姐儿:“这是衙门里给登记的生意,真姐儿,你的衣服首饰,也有一部分钱是这里来的。”

这比喻让真姐儿一阵恶心,她伏在赵赦身上开始呕吐。赵赦急急让人取唾盂来,还是有几口全吐出他衣角上。

“对不住,不是有意的。”真姐儿住了呕吐时,有气无力地道歉。赵赦拍着她,吩咐小厮们:“熬止吐的药汤来,”然后很喜欢:“你开始害喜了。”又要怪倪夫人:“太胡闹!”

倪观进来以前,真姐儿正在和赵赦撒娇:“不要计较,不许生气,不要为这事惩治她。”赵赦答应:“表哥不惩治她,行了吧”

“说话要算话”真姐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总觉得这话很虚假。赵赦含笑:“表哥决不惩治她,”

才说到这里,外面有回话:“倪将军到了。”赵赦放开真姐儿,给她理理头发理理衣衫,笑得极其狡猾地道:“你在这里等着,你得听着才行。”

王爷坐到对面去,让人命倪观进来。倪将军家里今天新做月饼,正摆下瓜果同家人赏月,猛然听到王爷传,来得是非常之快。

一般晚上的时候,上司找,只要不是最近捅了搂子,应该都是好事情。倪观进来,见王妃也在,才有些糊涂。

行过礼后,赵赦笑容可掬,对倪将军进行如下对话:

“将军,你家里有家法吗”王爷问得和气万分。

倪将军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脑子里分两层,聪明劲儿拼命转着思索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全是本能在回话:“回王爷,末将家里有。”

“很少用过吧”王爷还是没有半分儿火气。

倪将军脑子里转得就更凶了,再次本能地回答:“是,末将用得少。”到这个时候,倪观多少明白到正道上,自己怕老婆的事情,又有谁在王爷面前告过状不成

赵赦再次温和地问:“你有马鞭子吗”这不是一句废话,哪一个当将军的,家里没有几根马鞭子。

“回王爷,末将家里有。”倪将军继续回答。

听王爷还是那么的温和:“打过人没有”

“打过。”话题一下子转上来,倪观觉得自己脑子此时不太够用。

“打过女人没有”王爷再次发问。真姐儿如果不是还有帮倪夫人求情的心,一准儿会笑出来,表哥这样笑眯眯,笑呵呵,就问出来这些话。

跪在榻前的倪将军回话:“回王爷,嘿嘿,也打过女人,有一次街上遇到一个泼妇挡道,当时为大军好走,抽过她。”

“打过你女人没有”赵赦眼角瞄一瞄小白眼儿狼,眼睛亮晶晶,听得很是过瘾吧。

倪观到这时候,总算是彻底明白过来,赶快叩头:“末将管教不严,请王爷王妃重重责罚。”赵赦笑得云淡风轻:“啊,将军,自己的女人自己管。去吧,回家拿鞭子抽她,不见血不要来见我。”

倪将军稀里糊涂,胆战心惊,小心谨慎地退出来,正在走,听到里面又喊自己,进来见王爷满面春风:“明天,我会去派人验刑。”再就一声温和地:“去吧。”

可怜的倪观将军,彻底晕了。

他出去以后,赵赦悠然自得对旁边不乐意的真姐儿道:“表哥和你打个赌,以后他老婆,再也不敢来惹表哥。”

安平王眼睛亮亮的看着真姐儿笑意盎然,没有人陪着真姐儿胡闹,这孩子就闹不起来。

真姐儿额头垂着,眉头颦着,嘴巴扁了几扁又撇了几撇,心里别扭终究没有哭出来,变成类似小猫哭的一声假哭:“呜哇,表哥不好。”

真姐儿求情,表哥竟然不答应。坐在对面的真姐儿赌气翻身,在绣着折枝石榴纹的大迎枕上睡下,开始和赵赦别扭。

这声小猫哭让赵赦笑个不停,乐到肩头都是抽动的。小丫头弄不赢,就会来上这一手。他起身再侧身坐到真姐儿身边去,见歪着面容对榻里面的真姐儿和刚才一样,从额头开始小脸儿就是黑的。

秀如春山的眉头还是颦着,嫣红丝滑如玫瑰的嘴巴还是扁着,又撇了几撇……。

安平王满心欢喜的看着,脑海里一闪而过,又是真姐儿在军中放倒监军的事情。事后,赵赦命在场的许金刀过来,据他吹自己对王妃威严看得最清楚。

军中为保护真姐儿,不许当时看到的人再提起。不过王爷自己让人摆下酒,请来许金刀及几位当时在的将军们说了一遍又一遍。

每说一次,王爷就好酒招待。赵赦酒量大,用酒时极少用菜,用真姐儿这事迹下酒,他就可以喝一下午。许金刀后来想喝酒,就去找王爷说说,可以骗王爷一顿酒喝,还是好酒。

赵赦眸子再专注到真姐儿面上,呵,表哥的真姐儿将军,敢在军上放倒监军的真姐儿将军,此时嘴巴扁得,看上去这娇嗲劲儿,好似她的虎将军、下山将军等一堆猫将军。还有刚才那声哭……赵赦手轻提起真姐儿小耳朵,柔声轻问:“这一次,真姐儿要生个什么”

真姐儿努力扁着嘴,因为太生气而耳朵被提着还不痛,先不管耳朵先回赵赦的话。要生什么生女儿就儿子女儿俱全。

可是,真姐儿还是要低声回答:“生儿子。”表哥要有别人,给佑儿要多个帮手。

又想到表哥要有别人也罢了,今天晚上居然还去狎妓。不过一找就出来,应该是还没有成事儿。

难以挥散的,在真姐儿脑海里有这样一幕,赵赦正趴在女人身上,被赵安找出来。

一般不怕老婆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时,天王老子找他,估计当时就是出来都有些难。说

回来路上一直担心赵赦会生气、会大发雷霆、在狠狠处置倪夫人的真姐儿,此时才想起来不易觉察地吸吸小鼻子找证据,却闻不到赵赦身上有别人的脂粉味儿。

只能这样想,这一路上回来,表哥身上已经没有脂粉味儿。

真姐儿在心里撇嘴,那些人用的脂粉不好,害真姐儿不进去就没有证据。要是真姐儿的胭脂味儿,肯定香飘衣衾轻易不会散去。

这一想,真姐儿大惊,自己给倪夫人那盒子胭脂,就是一等一的好胭脂。她嘟起嘴对赵赦,都是表哥不好,害真姐儿造假,也慌手慌脚。

“父亲,今天你睡书房”外面传来小脚步声和佑哥儿哈哈笑声,人还没有到,嗓门儿就先进来,门帘子打起,佑哥儿探进胖脑袋:“佑哥儿今晚陪你睡,母亲又不要我。”

胖脑袋探进来,只愣了一下又欢欢喜喜:“咦,母亲也在。”胖胖的小腿踢哒着过来,佑哥儿来到榻前:“我要陪父亲睡,让母亲也留下来。”

“你母亲现在是娇嫩人,”赵赦抚着枕在自己膝上闻来闻去的真姐儿发丝,含笑道:“如今是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得的一个琉璃宝贝,你自己睡吧,是大人了。”

佑哥儿虽然不乐意,听到说母亲是琉璃宝贝,小嘴儿里“咕”地一声笑,也学着父亲伸出手来抚摸。

母亲头上有花翠钗环,腮边发丝上轻抚的是父亲的大手。幸好古人尖利钗环大多在发前面,发髻后面多是固定用的或扁或略弯的花钿等不妨碍睡下的首饰,不然不仅手抚摸不上去,就是主人自己睡觉,都不是只卸一件首饰那么容易。

佑哥儿找了一个他可以抚摸的地方,是母亲的面庞。小手放在母亲面颊上,这胖乎乎小手的主人嗓音稚嫩,语气老成地问道:“母亲,你今天乖不乖”

“哈哈哈哈,”王爷放声大笑,对带着询问的世子夸奖道:“问得好,母亲现在不能碰撞,世子要天天关心着,提醒她每天要乖巧。”

佑哥儿当然点头,得到父亲夸奖的他笑逐颜开,问得就更来劲儿:“母亲你今天乖不乖,母亲还没有回答我。”

响彻书房中的大笑声中,真姐儿嘴巴更扁。对着儿子黑亮亮的眼睛,她没法子再扮小猫“呜哇”一声,只能继续扁着嘴回答得弱弱地:“乖。”

表哥欺负自己,佑哥儿稀里糊涂也来问母亲。真姐儿在心里放声,呜……

世子得到回答满意了,见父亲抱起母亲回房,他扯着父亲的衣襟同回去,觉得这感觉很好,喜滋滋的世子不时抬头对父亲有遗憾:“我抱不动母亲,怎么办”

真姐儿不乐意很不乐意,面对表哥,真姐儿是孩子,面对佑哥儿时,儿子才是受照顾的人。

她对着洒下的月光清辉突然也想起来,人家在军中,还当发兵的将军呢。

此时这父子两个人都来欺负自己,真姐儿身子拧几拧,双手抱住赵赦的头颈生闷气。

表哥被捉奸,居然还这么神气。真姐儿高嘟了嘴,天底下被捉奸,还要教训人的人,唯表哥是也。

赵赦轻拍着真姐儿,先回答儿子:“你长大了,力气会比父亲大。”世子很喜欢这鼓励,仰起面庞小手再抚摸母亲安慰她:“母亲不要急,佑哥儿长大了就抱得动你。”

不乐意不愿意,真姐儿对着儿子扮个鬼脸儿,得到佑哥儿一个鬼脸儿以后,把小嘴儿一直噘到赵赦面前。

赵赦再次轻拍着她,低声又取笑:“明天表哥让人去验刑,回来也让真姐儿听一听。”真姐儿装着生气把面庞在赵赦肩头伏下,眼睛弯弯,嘴角弯弯,笑出一抹子诡异的笑容来。

此回倪观将军回到家中,他回来比出来要慢,是心里再也想不明白妻子怎么得罪的王爷他看着手中手指儿粗的粗硬马鞭子,王爷命打,还要打到见血才能见他。

前程和妻子,一下子摆了倪将军面前,他,还是选择脑子里晕晕的回来。心里只有一句话:打还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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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写的时候仔仔就笑翻了天。真姐儿翻身开始,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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