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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江道死,两情相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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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江道死,两情相悦

智通大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见过萧施主。”

永和帝听到萧施主三个字的时候,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两下。他冷笑一声,说道:“当年的泰宁帝,如今的智通和尚,究竟哪个身份让十三弟更满意”

智通大师眉眼微动,神色平静,“帝王又如何,和尚又如何,不都是一日三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倒是萧施主,看着老了不少,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

永和帝干脆在智通和尚的对面坐下,看着棋盘,说道:“这盘棋还没下完,不如就由朕来陪你下完。”

智通大师没有动,他看着永和帝,“萧施主今日过来,是改变了主意,想要杀了贫僧吗”

永和帝哈哈一笑,“当年没有杀你,如今更不会杀你。”

站在永和帝身后的闻先生笑而不语。

杀与不杀,都在永和帝的一念之间。今日不会杀,不代表明日也不杀。当年不杀,不代表如今不杀。

智通大师一听说永和帝没杀他的念头,当即闭上眼睛,再也不肯看永和帝一眼。口里默念着佛经,只愿内心宁静。

永和帝瞪着智通和尚,表情瞬间沉了下来。

永和帝用着低沉暗哑的嗓音说道:“十三弟,这么多年你的人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你,更没有放弃推翻朕,再次扶你上位。只可惜,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想到,你就在京城,就活在朕的眼皮子底下。

每当一个地方出现你的传闻,总会有一批不怕死的人涌过去自投罗网。这些年,靠着你的名头,那些跟随你的人,一个一个被朕抓起来,然后再被朕一个接着一个千刀万剐。”

智通大师不为所动,眉眼都没动一下。

永和帝则继续说道:“十三弟,听到这里,你心疼吗,恨吗”

智通大师缓缓展开眼睛,双眼冷漠地看着永和帝,用着同样冷漠的语气说道:“恨你不值得。”

一句不值得,让永和帝额头上的青筋暴跳。

永和帝咬着牙,哼哼两声,然后说道:“先别嘴硬。这一次你猜朕要做什么”

智通大师沉默不语。

永和帝得意一笑,“山西大案,晋王牵连其中。朕已经让人放出了风声,晋王意图谋反,准备了足够的粮食兵器,养了上万的士兵。只等朕继续逼迫他,晋王就要趁机造反。

你说那些追随你的人,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会做什么他们会涌向晋王,为晋王卖命。最后他们会被朕的人,一刀一刀的杀掉,死无葬身之地。”

智通大师撩了撩眼皮,说道:“如果六哥知道有一天你会栽赃陷害他,用谋反的罪名处死他,他一定会后悔二十年前出兵帮你造反。”

永和帝哈哈大笑两声。

不料智通大师又继续说道:“晋王死有余辜,你杀他,贫僧只会拍手称快。”

永和帝哼了一声,“朕以为你真的已经脱离红尘,没想到你也只是一个俗人。”

智通大师脸上的表情瞬间龟裂,他闭目不言,不愿意再同永和帝讨论这些问题。

永和帝平静地说道:“世人都说你仁慈,说朕残暴。那些人应该来看看你现今的模样,听到追随你的人一个个前赴后继的赴死,你的反应和朕一样冷漠。

朕早就告诉过世人,凡是做过皇帝的人,别管做了一年还是五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所有帝王都有一颗残暴冷酷的心。”

智通大师猛地睁开双眼,眼中带着怒火,对永和帝怒目而视。

“你还是杀了我吧!”

永和帝哈哈大笑起来,一脸的得意之色。他终于再一次逼得泰宁帝变色。

永和帝缓缓摇头,此刻他的心情很美妙。

永和帝对智通大师说道:“朕早就说过,朕不会杀你,朕会让你一直活着,一直活到朕离世的那一天。到时候我们兄弟二人再到地府继续争权夺利。届时,朕会凭借一己之力,再一次干掉你。”

智通大师面色阴沉,眼中冒着火光。

永和帝突然站起来,轻蔑一笑,说道:“你的自在日子结束了。来人,将他押下去,看管起来。没有朕的旨意,不准放他出来。”

“遵命!”

马长顺朝身后的内卫挥挥手,两位内卫上前,架起智通大师就朝树林深处走去。

宋安然离开相国寺,坐上马车回庄园。

趁着这个时间,宋安然在整理自己的思路。

突然马车一个剧烈的颠簸,宋安然感觉自己都跟着马车一起飞起来。

同时,外面穿来马匹痛苦嘶吼。

白一没有犹豫,抽出剑就杀了出去。

紧接着宋安然就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

很显然,她们遭遇了伏击。

宋安然不敢下马车,马车外面比马车里面更危险。可是一直留在马车里,迟早要出事。

刚想到迟早要出事,拉车的马匹又传来一阵嘶鸣,之后马匹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拉着马车疯狂奔跑。

马车剧烈颠簸,宋安然和喜秋被撞得七晕八素。再这么下去,她和喜秋肯定会被甩出马车。

宋安然紧紧地握住喜秋的手,不停地说道:“不要怕,千万不要怕,一定不会有事的。”

喜秋强忍着疼痛和泪意,努力张口说道:“奴婢不怕,奴婢就是担心姑娘。”

这样疯狂的对付她们,来人肯定不简单。

宋安然转念间已经想了很多。

马匹又是一阵嘶鸣,紧接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宋安然和喜秋还来不及松口气,车门被就人从外面打开,一把药粉洒进马车。宋安然和喜秋还没看清楚对方的样貌,就已经昏迷过去。

宋安然悠悠转醒,浑身酸痛,尤其是被撞击过的头,晕晕沉沉的。

四下张望,喜秋就躺在她的身边,还没醒来。

这是一处木屋,木屋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门。屋内光线昏暗,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宋安然靠墙坐起来,她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小鸟叫,溪水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宋安然扒着墙缝,睁大眼睛,努力地朝外面看去。

这是一处山涧木屋。她和喜秋被人绑架到了山涧木屋。

宋安然摇醒喜秋。

喜秋一脸忙然,“姑娘,我们是在哪里”

“荒郊野外。”宋安然拖着沉重又疼痛的身体,朝房门走去。

不出意外,房门从外面被锁上了。靠她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根本没可能打开这道门。

喜秋问道:“姑娘,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宋安然有些郁闷,叹气道:“等吧。白一肯定会带人来救我们的。”

“不知道是谁和姑娘过不去,费这么多功夫来绑架姑娘。莫非是唐王。”

宋安然冷哼一声,唐王要绑架她,哪里需要搞得这么复杂粗暴。直接派侍卫到她面前走一圈,她就得乖乖跟着绑架者离开。

宋安然心里头有一个怀疑的对象,那个疯子,那个不正常的人,就是文袭民。

文袭民上次就派人袭击过他,只可惜他的人太菜,被白一砍瓜切菜的收拾掉。文袭民吸取经验教训,计谋更上一层,于是宋安然就倒霉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宋安然的猜测。

或许并不是文袭民绑架了她。以文袭民的尿性,绑架了她,肯定会急不可耐的享受胜利果实,而不是将她丢在这里不闻不问。

猜测和事实之间总是会有偏差。

宋安然猜中了开头,没有猜中中间和结尾。

就在宋安然胡乱猜测的时候,木屋外面传来说话声。

宋安然听声音就判断出来人的身份,一个是文袭民,一个是江道。

这两个社会渣渣,竟然凑在了一起。难怪文袭民的计谋更上一层。有江道身边的锦衣卫帮忙做事,还有什么事情是办不成的。

宋安然冲喜秋嘘了一声,然后耳朵贴在墙壁,偷听外面的谈话。

文袭民的语气显得有些烦躁,“还在等什么杀了宋安然,一了百了。”

江道漫不经心地说道:“杀了她多没意思。那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着也得玩个痛快吧。尤其是那双大长腿,够我玩半年了。加上那张漂亮脸蛋,我得玩够一年才行。”

“一年你疯了,你就不怕宋子期杀上江家。宋安然这种祸水留不得。你要女人,我给你找,要多少给你送多少,全是绝色。”文袭民压低声音怒吼道。

江道嫌弃地说道:“你找来的那些女人能和宋安然相比吗宋安然可是二品大员家的嫡女,那样貌,那身段,那小野猫一样的性格,就是给我十个绝色我也不换。

至于宋子期,你怕什么!宋子期能不能查到我们头上都说不定。就算他真有本事查到我们头上,他也没胆子到锦衣卫要人。

到时候为了维护宋家脸面,他会主动对外宣称宋安然病重身亡。届时,我们想怎么玩宋安然就怎么玩。”

文袭民却不赞同江道的想法,“你这是在找死!”

江道大怒,“文袭民,我给你三分脸面,不代表你就能在老子面前嚣张。今天之所以能抓到宋安然,全靠我的人。至于你,靠边站着。再敢废话,老子废了你。”

文袭民心头恼怒不已,江道就是个蠢货。和这种人合作,迟早会害死自己。

可是文袭民却不甘心就此离去。他想找宋安然报仇,这是最好的机会。为了报仇,他暂且忍了。

宋安然感觉江道和文袭民的声音越来越靠近,两人已经走到了木屋门外。宋安然赶紧离开墙壁,和喜秋站在一起。

江道打开了房门,见宋安然已经醒来,顿时嘿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容猥琐又。

江道笑得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宋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文袭民跟在江道身边也走进了木屋,眼中带着残忍的笑意,他等着看宋安然的好戏。

宋安然面无表情地看着江道文袭民。又不动声色观察木屋外面的情况。粗略估算,木屋外面不下十来个护卫。而且每个人身上都佩着刀剑。

靠她和喜秋两个人力量,想从重重包围中逃出去,根本就不可能。

宋安然直面江道文袭民两人。

“江道,文袭民,你们两人联合绑架我,就不怕被我父亲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文袭民眼中透着刻骨的恨意,他活动着还有些不自然的双腿,“宋安然,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宋安然冷笑一声,“手下败将,也敢在本姑娘面前大言不惭。还有你,江道,你想再一次被江忠当着众人的面扔出去吗,你这个蠢货。”

江道哈哈大笑起来,“宋安然,你想故技重施激怒我,可我偏不会上你的当。”

文袭民却在咬牙切齿,怒吼道:“杀了她,杀了宋安然。”

“这么漂亮的小妞,杀了多可惜。”江道一步一步地靠近宋安然。

宋安然则缓缓后退。

江道得意大笑,“原来宋姑娘也有怕的时候啊。”

宋安然冷笑一声,“江道,你若是还想活命,就赶紧放了我。”

江道得意地说道,“宋安然,如今你就是我手上的蚂蚱,你的生死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不想受苦的话,就赶紧说几句好听的话讨好我,否则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死也死不了。”

“你确定”宋安然挑眉冷笑,

“你靠什么让我生不如死靠你叔叔吗你确定你叔叔会将他的家业传给你,你确定你叔叔生不出儿子,会一辈子护着你你确定你不是被你叔叔推出来做挡箭牌的人”

文袭民就知道宋安然不是个安分的主,她分明是在乱江道的心神。

文袭民冲江道大喊道:“不要听她胡说八道,赶紧杀了她。”

“这里我说了算!”江道冲文袭民怒吼一声,“捏给我站边上去,否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文袭民不甘心的退到门口。

江道死死地盯着宋安然,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宋安然轻蔑一笑,“我在说你蠢,做了别人的替死鬼还不知道。”

“你在胡说八道。我叔叔绝对不会……”

宋安然嘲讽一笑,果断打断江道的话,“你凭什么认定你叔叔不会卖了你你叔叔连两肋插刀的兄弟,师友都能出卖,你又算老几。你以为你是他的侄子,你以为你叔叔没有儿子,他就会掏心掏肺的对你好。对此我只能说,江公子,你很傻很天真。”

“宋安然,你最好将话说清楚。否则我不会放过你。”江道眼中喷火,心神被宋安然动摇。

宋安然眼神轻蔑,暗骂一句蠢货。

宋安然轻声说道:“你也知道我父亲正在调查山西大案,不可避免的会对锦衣卫指挥使做一些调查,然后就查到了一些十分有趣的事情。”

“什么事情”江道紧张地问道。

宋安然轻声一笑,缓缓说道:“世人皆知锦衣卫指挥使江大人生不出儿子,将江公子当做亲生儿子看待,还准备百年之后,将名下的家业全交给你来继承。可是根据我父亲的调查,事情根本不是大家以为的那样。这其中另有内情。”

“究竟有什么内情宋安然,你最好一次性将话说清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江道怒斥一声。

宋安然面色平静的说道:“内情就是,江忠在几年前就已经和……”

哐当……噗嗤……

颜宓带着一个书童还有白一,犹如天神降临,突然杀入木屋。

宋安然睁大了眼睛,表情又惊又喜又感动。

她望着颜宓,心跟着颜宓的动作跳动。

她睁大了眼睛,只恨自己不能将颜宓的每一个动作都牢牢地记在脑海中。

江道同样睁大了眼睛,一边往木屋外逃跑,一边大声喊道:“快杀了他们,将里面的人全杀了。不,留宋安然一命,我还有话要问她。”

江道带来的三十来个锦衣卫,全都朝颜宓杀过去。

颜宓一剑一个,犹如砍瓜切菜。

文袭民惨白着一张脸,他对江道怒吼:“这全都是你的错。我早就说过该一剑宰了宋安然。”

“你给我闭嘴。”

江道心在发慌在滴血。他的人一个个倒在颜宓的剑下。

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上,你们全都上。我就不信这么多人还挡不住颜宓一个人。”

锦衣卫们涌上去,其中也有几个高手,暂时将颜宓困住了。

可是还有白一,和颜宓的书童小五。这两个人也是杀伤力惊人的主。颜宓暂时被困住,他们只会杀得更狠。

宋安然从地上捡起一把剑,试了试重量,很好,很合适。

宋安然提着带血的剑,一步一步地朝江道文袭民走过去。

这两个社会渣渣,竟然敢绑架她,那就要有死的觉悟。

“姑娘,奴婢来帮你!”白一大吼一声,一剑朝文袭民刺去。

文袭民提剑格挡,白一虚晃一剑,又朝江道刺去。

江道啊的一声惨叫出声,“我要死了,我受伤了,我要死了……”

宋安然冷笑一声,提剑要杀。

结果江道扑通一声,就给宋安然跪下来,“求求你放过我。我是混账,我是癞蛤蟆,我不自量力,你要怎么对我都行。只求你留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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