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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她的车子被人追尾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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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浅笑了,张开双臂抱住她,眼泪又止不住地盈满眼眶,“是人就好。”

屋子里灯光明亮,路轻浅脱掉了外套坐在沙发上,安言从厨房里给她倒了杯白开水出来,不好意思笑了下,“浅浅,只有白开水了。”

本来有茶叶的,但是那茶叶封口没封好,现在已经不能喝了。

路轻浅将及腰的长发朝后面甩了甩,拉着安言的手臂就坐在身边,一手接过她手中的杯子搁在茶几上,表情严肃,“安言,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去哪儿了”

安言看着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路轻浅就将目光移到她的左脚踝上,“还有,你的脚怎么回事”

现在有太多的疑问摆在路轻浅面前,而她性子又有些急,甚至还没等安言开口说话,她就率先攥着手指,眉头拧紧,“我现在想提把刀冲到萧景那死男人身边,将他的手给砍了。”

“……”

“那你直接把他杀了吧。”

“……算了,我杀了他,我不得坐牢么”

……

路轻浅撩了撩头发,靠在安言肩上,眯着眸子,有些惆怅,“怎么就出了意外呢那以后我们姐妹俩怎么穿着高跟鞋,打扮时髦畅游在温城各大奢侈品场所”

安言侧头看着路轻浅脸上的怅然,勾了勾唇,“浅浅,我那天看到了郁衶堔领着季惜如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大众眼中,我一时没有……”

没等她说完,路轻浅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不甚在意地笑了一声,“我说怎么回事呢原来是你,安言,看来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你帮我教训了她。”

想起前几天看到季惜如脸还没有消肿,手腕又帮着绷带的样子她就一阵好笑,原来都是安言干的。

那天也是在医院,她带着侄子路承允去医院复查,路承允前段时间调皮,摔到了腿,那天好巧不巧地就遇到了季惜如。

季惜如带着口罩,手腕上帮着绷带,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但是见到路轻浅那双眼睛里瞬间涌现出了大片得意的挑衅。

彼时,路轻浅牵着路承允站在走廊上,周围没什么人,她没打算理会季惜如,拉着路承允就要和她擦肩而过。

季惜如及时叫住她,眼中全是得意之色,“路轻浅,世界可真小。”

路轻浅身体一顿,手指握紧了路承允的手,转身,冷凝的脸色瞬间绽放出了一个绝美的笑,扬了扬下巴,“是小,在哪儿都能碰见一些垃圾。”

她说话向来如此,季惜如脸色瞬息万变,但是带着口罩,路轻浅只能看到她眼中情绪的变化。

“你!”季惜如气急败坏,随即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抬手那只完好的手指撩了撩自己的长发,将头发别到耳后,故意将戴在自己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露出来,看着她,“路轻浅,我说你性子稍微温柔一点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呐。”

路轻浅闻言,放开了路承允的手指,几步走到季惜如身边,冷冷盯着她,“是啊,我聪明一点的话,那是像你一样当小三破坏人家的家庭么”

季惜如一怔,冷眉对着路轻浅,“你跟祌堔早就离婚了,你净身出户,你难道忘记了!”

“季惜如,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是净身出户,婚姻生活只有一年,但是她怎么会知道,会碰上季惜如这么恶心的女人

季惜如笑了笑,看了一眼安静地站在她身后的小正太,末了对她讲,“上次我还和祌堔商量,我们婚礼要请什么人来……”

顿了顿,季惜如又忍不住笑了下,“路轻浅,届时希望你来参加我跟祌堔的婚礼。”

路轻浅冷笑,“说起来,郁衶堔不过是我穿过了不好的破鞋,得亏你像捡到了宝一样,放心,真的有那一天,但我参加的不是葬礼。”

“你!”季惜如指着她,“路轻浅,你嘴巴用得着这么毒!”

路轻浅笑得明媚张扬,丝毫没有愧疚感,“行啊,你不这么贱我就可以不这么毒。”

这时候,路承允皱着小眉头慢慢走到路轻浅身边,伸出手将路轻浅的小拇指捏在手心中,抬头静静地看着季惜如。

随后,路承允的童音在空气中慢慢响起,“奶奶说,都是你害的我姑姑不能跟姑父在一起,以后在路上你和我姑姑遇见也是抬不起头,要绕道走的,今天你为什么要主动跟我姑姑说话”

季惜如没有想到小小孩子也能这样说她,她冷哼了一声,指着路承允气急败坏,“你知道什么可能你这个小屁孩还不知道在哪儿的时候他们就分开了,有什么资格说话!”

年纪很小,但是说话却不像这么小的孩子说的。

路轻浅侧头看了一眼路承允,随后对季惜如说,“听到了么季惜如,我期盼你郁衶堔能早点结婚,白头偕老,三年了,老娘早就受够了。”

这话令季惜如脸色很难看,她攥着手指,咬着牙,冷冷地看着路轻浅。

这女人总是能有让人生气的本事,这几年来,郁衶堔心里的确往不掉她,要不是因为……很可能他们现在都复合了。

但所幸没有,郁衶堔还是属于她季惜如的。

路轻浅见季惜如没说话,她倒是看着她笑了一下,随即道,“季惜如,你可好好收起你这副嘴脸,你既然这么能,怎么被扇了巴掌手也伤了也没见郁衶堔陪在你身边还是说,这分明就是他在家暴你”

最后一句话,纯粹是路轻浅诋毁郁衶堔的,毕竟这男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做出家暴这种事情。

而且,郁衶堔那种人,阴险狡诈的老狐狸,就算要暴也是叫别人动手,他绝对是坐在一旁抽着烟静静观望的那个人。

季惜如愤恨地看着牵着路承允离开的路轻浅,心中憋了一股火,原本想上去奚落她的,但没先到最后反倒落了自己的不痛快。

而前方,路承允还抬头笑眯眯地对路轻浅笑,“小姑,我怎么觉得有些时候你比我爸爸还帅……”

路轻浅哼哼两声,反驳道,“路承允,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此刻,路轻浅伸出手臂勾着安言的肩膀,凑到她耳边,对她说道,“安言,虽然你这个行为我举双手赞成,但是我和郁衶堔毕竟已经离婚好久了,而且,按照季惜如那女人的意思,可能很快就要跟郁衶堔领证……”

想至此,路轻浅嘟囔道,“说不定已经领了。”

“如果真的这样,我会觉得郁衶堔审美真的有点问题,反正我哪哪儿都看那个季惜如不顺眼。”

“那就一起看不顺眼好了,反正我挺想要摆脱郁衶堔的。”

有些情况安言不知道,路轻浅自然也不想跟她说,几年不加,就算两人的感情并没有任何变化,可是都各自有各自的秘密。

路轻浅没有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随即皱了皱眉,“安言,你到底是怎么跟我哥好上的”

对与路轻绝的女朋友,路母林海棠不知道在她面前念叨过好多遍了,说什么自己没本事,治不住她,被个来路不明还残疾的女人欺负诸如此类的话。

而她回来好些日子一直没怎么回家,对此,林海棠早就不高兴了。

在某一个阴气沉沉的下午,打电话一哭二闹将她叫了回了家,让她来会会这个将来可能要嫁进他们路家的女人。

路轻浅无奈,本来就不想管路轻绝的事情,路轻绝那么大人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难道这些事情他自己心里每个准数么

但是为了安抚林海棠,加上自己不想待在路家,路轻浅还是溜了出来。

想着一会儿过来直接二话不说扇她一巴掌就算完事,然后自己回去像老祖宗复命。

但是没想到这个对象是安言,这是路轻浅最大的意外跟惊喜。

安言笑了下,看着路轻浅,“情况有点点的复杂,但是我们之间很清白,而且,我们这段关系应该很快就要结束了。”

闻言,路轻浅倒是没什么反应,怅然地说,“看到是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其实从头到尾我看到都是我哥如何如何爱我嫂子,就算离了婚也是一样的,他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就喜欢上其它女人呢”

“只不过,他什么都不说,而我妈又是那个性子,所以才——”

安言点头,“阿姨爱子心切,我能理解。”

话音刚落,路轻浅倏然之间盯着她,很是好奇,“我妈说她在你这里碰了好两次钉子,既然是你,那她都没有认出来么”

想以前,她们还一起念书的时候,安言算是经常跑到路轻浅家里去,林海棠还经常小言小言地招呼她。

安言失笑,“嗯,没认出来,第一次我害怕她认出是我,我带着墨镜,用丝巾蒙着脸跟她见面,”顿了顿,安言又忍不住笑,“阿姨可能当时太气了,我那个打扮,她将我认作了什么不三不四又伶牙俐齿的小太妹……”

毕竟大晚上的,那天晚上她好像刚从倾城会所里出来,和路轻绝分开,坐的出租车回家。

林海棠的人肯定跟了她一路,自然知道她从哪里出来的。

路轻浅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扶额……

安言叹气,继续说,“其实我心里还挺失望的,第二次么,唔,也没能认出来,大抵也是太生气了,加上说起来,从我结婚后我就没有去过你们家,阿姨有差不多六年不曾和我面对面过,不认识我也很正常。”

“她对你,不是我是说,对路轻绝的女朋友这个身份挺介意的,毕竟我哥有路承允,加上我嫂子跟这个婆婆的关系很好……”

安言点头,不在意地笑了笑,“我知道,浅浅你暂时不要跟阿姨说,你哥哥应该还有别的考虑。”

路轻浅扬眉,“我不说,我不过我今天出门的目的被路承允知道了,这破小孩好像很喜欢后妈这个词,听说我要来找你,他恨不得跟我一起过来,要不是我妈拦着,现在指不定已经叫你后妈了……”

说到这个,路轻浅也是匪夷所思,路承允一点都不排斥自己的爸爸妈妈离婚,依旧过的很好,应该庆幸林海棠在她身上倾注了不少心血,将路承允教的很好。

安言没有见过路承允,但是远远看到,知道路承允应该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孩子。

既然今天的事情是一个乌龙,而多年不见的两位好友终于见面了,于是路轻浅建议道,“安言,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喝酒我本来的打算是我气势如虹地跑过来扇一巴掌然后去夜店嗨,但是结果是你……”

安言看着路轻浅脸上画着精致的妆,跟以前相比,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她叹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摆摆手,“算了浅浅,我今天心情不怎么好,认识的一个朋友出了事情被判入狱,现在有些焦头烂额的。”

听到安言这么说,路轻浅虽然有些疑问,但最终只是耸耸肩,“行吧,我看你精神也不太好,”顿了顿,路轻浅如画的眉目微皱,有些失望,“但是你跟我哥真的不够朋友,为什么要瞒着我”

“当时没想那么多,加上当时阿姨就察觉到了不对,路警官也是出于自己的考虑才这样的。”

正是晚饭时间,路轻浅想起方才她来的时候安言手中提的袋子,“安言,你别是想自己在家里做吧不出去喝酒,那我们出去吃饭怎么样”

想了想,安言还是拒绝了,“算了,你做自己的事情吧,浅浅,我们找个时间再好好聚一下。”

知道安言很烦心,现在想叙旧也不是时候。

安言将路轻浅送到楼下,关于离开那三年,路轻浅问了好几遍,安言都没有具体说过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

反正,什么事情都被她一笔带过了。

不过那些藏在她面孔之下的情绪,路轻浅自然都感觉到了,随即不再追问她,倒是路轻浅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扯着她的手臂说,“宋子初那个婊子是怎么回事啊这几天刷的都是她的新闻,她当初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么还敢活跃在大众面前,难道没人去扒她”

安言冷笑了一声,闭了闭眸,“她身后有温北堂,目前大概是谁都不能动她。”

“过了这么久,还这么阴魂不散,非要出来膈应人,比季惜如还要婊!”

路轻浅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安言无所谓地扯了扯唇,“浅浅,你不要担心我的事了,路上注意安全。”

路轻浅也没说什么,点点头,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而就在她开车刚刚驶出这个小区,有一辆黑色添越与她的车子擦肩而过,昏黄的灯光下,两人都没发现对方。

安言刚刚上楼,跑到厨房,看着那一堆非常棘手的食材,掐了掐手心,转身回了卧室将手机拿了出来准备坐在沙发上点个外卖。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起,她顺手将手机搁在茶几上,以为是路轻浅去而复返,结果开门才发现是萧景。

她静默地站着,没什么表情。

男人一只脚很顺势地就插了进来,然后将门关上,看了一眼冷清的室内,淡淡地开口,“吃晚饭了吗”

安言摇头,“还没。”

萧景朝客厅走去,余光看到她放在茶几上的电话,眉心压了压,语气波澜不惊,“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手机放在卧室,刚刚拿出来准备点外卖。”

萧景自然没有忽略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女人香水味儿,不是她的,她的住处从来没有这种味道。

男人很自然地凑近了她,不动声色地闻了闻她身上比空气中浓郁了一点的香水味儿,勾了勾唇,“有谁来过吗”

安言倏然抬头,结合他刚才很自然的动作,她皱了皱眉,“……没有。”

萧景也没跟她计较,反正跟着她的自然会将她的行踪,见了什么人报告给他的。

“那你是想要继续点外卖,还是跟我一起到外面吃”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安言回答,“在家里吃,你做。”

想到今天中午的惊魂场面,萧景点点头,附和她的话,“嗯,我做。”

好像今天晚上他过来,纯粹只是为了她做一顿饭一样,像现在已经开始在厨房里忙活了,安言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将电视机打开,里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滑开的手机屏幕上,有大概十多个来自男人的未接来电,基本上是隔三分钟一个电话。

她回头朝厨房看了一眼,不明白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

路轻浅刚刚驶出小区,车子汇入车流进入主干道,手机在挡风玻璃前的台子上不停震动,是林海棠的电话。

她心里一阵烦躁,直接掐断了电话,没有任何余地。

又过了十五分钟,车子朝绕城路驶去,车流明显减少了不少,道路空旷,路灯的光变得格外阴沉。

手机又震动起来,还是林海棠的电话,路轻浅眉头拧了拧,单手握着方向盘,更加烦躁了,将手机拿起来,直接关机。

下一刻,手中的电话还没有被她扔到前面放着,车子猛地就被人撞了一下——

“嘭——”

“嘭——”

路轻浅吓了一跳,眼前有些花,她的车子被人追尾了

而且还是连着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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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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