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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小孩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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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矛盾的心态下,赵赦作出让步,西北这王府里丫头随世子收用,他要是自己相中,真姐儿也不会阻拦自己的儿子。

但是王爷为着真姐儿,不主动给儿子安排丫头。狎妓,在这个时候,是一个方法。

有儿子的母亲,对于自己儿子多睡几个女人,应该不会是认为儿子不一心一意,儿子从此是个坏人。

当母亲的人,想法不会那么幼稚。这是儿子,不是配偶!固然很矛盾,这社会从来就是一个矛盾体!

每一个人对自己家人和对别人的要求,从来不会一样。

对着柔庄教导的真姐儿,并不觉得自己儿子有别人而不安,她把柔庄好一通安抚,让柔庄出去后,自己坐在房中轻轻呼一口气,柔庄这孩子,不要让大家失望。

这一会儿,真姐儿又理解到几分,当年赵赦的心情。她此时想的,就是赵赦当年的心情。安平王妃要的,就是柔庄和世子夫妻恩爱,让自己的儿子享受到美满的夫妻生活。至于柔庄是不是一个手段十足的王妃,这个不重要。

安平王世子要的,和当年的安平王一样,就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一个不妨碍他的妻子。至于真姐儿这样手握实权,充分得到丈夫尊重的人,这是不在赵赦当年考虑范围之内的一个异数。

所以真姐儿对柔庄说来说去的,就只有一个意思:“你要听话。”当年的赵赦王爷,也是这样对真姐儿说。

是世子变成一个绝世好丈夫,不管妻子有多幼稚,都对妻子盲目服从的利益大,还是安平王府的利益大,当然是一切从整个安平王府的利益出发。

柔庄就是一个小孩子,她以后或许会和真姐儿一样,在丈夫心中占有重要地位。可此时安平王府要的,就是一个乖巧的世子妃,一个不妨碍事儿的世子妃。不作出丢人举动来,也要慢慢成长。

这是安平王夫妻的底限,而这个底限很好达到。只要对柔庄真心的好,她就会成为这样的人。当然那些娶到妻子,认为妻子应该成为床上的良伴,生活中的保姆,工作中的军师的人,只会失望。

安平王夫妻一直对柔庄不失望,就是他们的要求,实在不高。他们的儿子,会成为一位王爷,他们的儿媳,只要这样就行。

有不少女性,也会认为丈夫应该是床上的良伴,生活中的保姆,工作中的军师。这样下去的结果,应该人人清楚。

没有谁理当对谁好,爱情两个字,千百年来绝唱是无数,也掩饰无数的罪行和丑陋。一旦灌上爱情的名字,似乎很多事情都可以有正当的理由。

风中有荷花香,赵赦随着这荷花香进来。见真姐儿坐在椅子上发愣,过来敲敲她额头:“你又在想什么”

“表哥,”真姐儿慢吞吞:“那些话,你可以对儿子说一说了。”她眼睛亮晶晶,还有着少女般的神采:“或许表哥不愿意说,要给儿子三妻四妾也不一定。”她微嘟起嘴:“真姐儿是个多么好的人,只会依着表哥。”

赵赦坐下来,用一针见血的口吻道:“你真是个依着表哥的好孩子,当年要不是你,表哥早就三妻四妾。”

“嘻嘻,”真姐儿笑得得意,只得意一下,就停下来问赵赦:“我可以这样笑吗”赵赦莞尔:“你可以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真姐儿摸摸身后:“咦,尾巴哪里去了”安平王妃嘻嘻,笑得极为天真。安平王看着她,两个人又要情深蜜意地胶着上眼光。

“父亲,”世子大步走进来,见到父母亲把眼光分开,他也嘻嘻一笑,对赵赦躬身道:“有件事情,请父亲来示下。”

真姐儿轻咳一声,对赵赦使个眼色。赵赦也轻咳上两声,对世子道:“世子,你最近可有看过你媳妇”

他说得极其溥衍了事,世子不满地母亲看一眼,回父亲的话:“昨天父亲命我城外去,今天才回来,等我有空闲,就去看她。”

“啊,她是个孩子,你有空就多看看她。”赵赦听过就这样来上一句,真姐儿干瞪眼,就知道拿表哥是没有办法的。他不愿意说,就不会好好地说。

赵赦若有所思地对着真姐儿看,这孩子管到自己儿子头上,也要看看是不是强扭的瓜。当年自己接来真姐儿,真姐儿是极讨人喜欢的。王爷是这样的心思,柔庄这个世子妃,反正有真姐儿疼她,何必再多管儿子。

要说自己和真姐儿一心一意,这其中也是有原因的。想到这些原因,王爷再掩饰的轻咳一声,把心思换过来。表哥一直对真姐儿好,从来没有变过心。

他对着正用眼角对母亲传递不满的世子看看,险些没有笑出来。这一对母子一说到柔庄,就要小小来上一场官司。

“随我来。”赵赦提醒儿子,你不是找为父有事。世子这才想起来,对母亲陪笑:“一会子就把父亲送回来。”

真姐儿对他作状地沉一沉脸,赵赦摆手:“哪来这么多的话。”直到出来,世子忍不住笑一笑,柔庄是个孩子,这自己早就知道,早就明白。母亲心里,就一直护着她。他对赵赦小声道:“母亲她,”

只说这三个字,赵赦已经明白。已经走出院子,王爷还是回身看看,再安慰儿子:“你有喜欢的人,我为你作主。”

世子答应着:“是。”心中泛上一股子酸涩的味儿。自己要是有别人,母亲肯定不喜欢。惹母亲不喜欢的事情世子不愿意作,最重要的,是他自小看惯父母亲恩爱,又在亲戚中间或是玩伴们中间是受人称赞的,世子在心里叹气,他也想和父母亲一样,不过和柔庄,这辈子看来是不可能。

父子两个人走到二门外,这里有一处监禁地。世子把赵赦带到这里,在路上对他回明白:“没有想到来的是项简,他私自来到这里肯定有要事。问他是不肯说,对他的人动了刑,才把事情说明白。他们的主意不仅是在儿子身上,还打小妹妹们的主意。”

有铁门一座,此时慢慢打开,王爷面色严峻,大步走下来。这里是一处地牢,与上次关押清源王的地方相通。清源王走后,这里就恢复成地牢的模样。

刑室里,项简跟来的人遍体是伤,不时还有血流出来。赵赦在几步外站定,对人道:“弄醒他。”

一盆凉水扑面泼去,这个人呻吟几声醒来。血把他的眼睛糊住,他模模糊糊只看到眼前有人,却看不出是哪一个。

“项世子来见什么人”这个声音响起来时,这个人才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道:“安……安平王!”

这声音,他是记得的。

赵赦严厉地道:“是我!”

“他来见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带来的几个人,有几个人留下来不知道去了哪里,听说是和小郡主们有关。”这个人听出来是赵赦,更加的不加隐瞒。

安平王笑得狰狞,把霍山王府踩在脚下,他们怎么会甘心霍山王年老已弱,项简这个世子还有血性。

走出刑室,隔壁是关着项简的地方。他被捆绑着,眼睛里蒙上黑布,如断了提线的布偶一样,摔落在墙角边。

“他还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是谁绑了他。”赵佑一发现是霍山王世子,就机警地不让他看到是自己。

赵赦凝神看了好一会儿,对儿子露出满意的神色,他不动声色地吩咐赵佑:“既然敢来,就好好招待他。”

走上两步,又想起来:“你媳妇那里,你还是要去看看。你母亲说她今天又遇上什么事情,你呀,从不去看她。”

世子咧咧嘴,刚说一声:“是。”见父亲在树下站定,负手想了一想,才又说出来:“她是个一个孩子。”

这话,世子不知道听过多少次。此时见父亲面色郑重,又说了一句:“一个毛丫头,你都弄不好”

好似当头一棒,重重打在世子头上。他吃惊地看着父亲,赵赦微微露出笑容,重复一遍:“只是一个孩子罢了,你的士兵们,总比她难管的多。”

赵佑惊得张大嘴,直到父亲瞪过来一眼,他才回过魂来。这一回魂,觉得背上有冷汗潸潸而下,世子露出惭愧地神色:“是。”

这一声是答应过以后,世子面上是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夫妻之间,不一定是相敬如宾,不一定是举案齐眉,不一定是相濡以沫,还有管教这一层关系。

想想也对,赵佑搔搔头。这种动作他难得做一回,此时实在是心中好笑,举手搔一搔头,对父亲露出笑容:“儿子知道了。”

赵赦这一次才是真正点拨儿子,他移步走开,留下世子赵佑还在原地发愣。

世子,需要好好想一想。

没有想上多久,赵佑就往柔庄那里去。丫头们回话:“世子来了。”声音全是喜滋滋的。柔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坐在那里忘了起来,呆呆地往房门外看去。从她来到西北,如果不是在公公婆婆房里见到世子,在别处见到,柔庄会事先避开。

她呆坐着,正在想世子来为什么,秦雨波和秦雨洁机灵地迎到门口,娇声道:“给世子爷请安。”

赵佑迈出来,对柔庄又皱眉。他见到柔庄就皱眉,柔庄见他也养成习惯,就瞪瞪眼。此时又这样皱眉瞪眼过,柔庄才想起来还坐着。

赶快站起来,赵佑负手道:“你坐着吧。”她不过是个孩子,父亲的话又一次滚过赵佑心思。他很想失笑,是啊,这不过是个孩子,自己怕她什么,又为她烦心什么

军中新来的士兵将军,哪一个不比她难缠!

唇边带出来笑意的世子,径直来到柔庄对面坐下。柔庄有些不习惯,她拘束不安地往后动一动,再不安的看赵佑一眼。

“你们先下去,我和世子妃要说话。”赵佑这样吩咐过,柔庄傻了眼。见人全退出去,她才明白过来,对世子不忿地道:“你要是骂我,我就踢你!”

赵佑今天拿她当成孩子看,听到这话不再觉得她没有规矩,不再觉得她没有家教,而是拿起小桌子上一个瓷碗,漫不经心握在手中一捏,“格格”几声响出来,茶碗碎成几片。

“啊”柔庄眼珠子瞪得溜圆,对着世子的手移不开眼睛。赵佑对她轻轻一笑,笑得无比温和无比和气:“你还要踢我吗”

这种较量,是世子初到军中,和不服气他的人,就是这样来的。此时用在柔庄身上,也是一样的有效。

柔庄吃吃地道:“我……要去找婆婆告状。”赵佑笑容满面:“我怎么了你”柔庄哑口无言。

“母亲让我来看看,让你把刚才对她说的事,对我再说一遍。”赵佑拿出来哄小孩子的功夫,哄得有模有样。

“真的是婆婆让你来”柔庄这下子半信半疑,见赵佑点一点头,笑得很是斯文。她相信了,有些委屈地说出来:“她们拿个小瓷瓶子要对我下药,我对母亲说,母亲说留住她们不要惊动,这不,让你来了。”

赵佑含笑:“是什么样的小瓷瓶子”他本来是天纵聪明的人,此时心里后悔不迭。果然母亲天天责备的对,果然父亲说的也是。自己对柔庄,是太疏忽大意。柔庄要是出事,后果不会小。

“只有手指头大小,手指头粗细。在秦大姑娘身上,我亲眼看到她又放回去。”柔庄说过,世子往外面喊人:“小六子。”

一个小厮进来,世子道:“秦大姑娘身上有这样一个东西,你去取来给我。”小六子毫无难色地出去,柔庄露出笑容:“要搜身吗应该让丫头去搜。”

赵佑不得不告诉她:“不要惊动她,不用让她知道,也可以把那东西弄过来。”柔庄满腹疑惑,她不习惯和赵佑说话,只能压在心里。

没有多久,小六子把东西送来。毒药无色无嗅的许多,能在空气中就让人中毒的也许多,世子千金之体不犯这个险,他不拔开来看,只是把瓶子倒过来翻过去地看。

这东西,是哪里来的他拿上这东西出来去找医生,医生看过,过半天才回世子:“是可以让人手足麻痹,没有解药的毒药。”

手足麻痹的药用给柔庄赵佑心想,用在自己身上不是更趁项简的意。他心中有了一个主意,问医生道:“这药喝下去,人会几时发作”

“回世子,这药性子慢,发作至少在数月以后。”医生见世子拧眉头,解释道:“这药到了腹中并没有什么,是药性见风后,一天一天地折磨人,药性慢慢地越来越厉害。”

世子面无表情听过,把药拿在手中出来。什么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赵佑边走边想着,不能让项世子白来一回。

夜晚城门要关以前,一辆马车悄悄出城。行出几十里,在一个集镇上停下。车里抬出项简,把他弃在路边,马车调转头行入黑夜中。

半夜里项简醒来,他是冻醒的。现在虽然是夏夜,已近初秋夜风带寒。他摸摸头一跳起来,对着四下里看了一看,渐渐想起来。

被人打劫了项简只能这样想。低头看身上,只余一件里衣,值钱的东西全都没有。再摸摸头上,头发这时才散乱下来。金簪子,也消失无踪。

他认真的想上一想,只能是打劫。要是落到安平王手里,他不会放自己离开。四下里再找一回,见不到自己的从人。项简咬着牙,扶着头痛的脑袋,拖着空空的身体,寻到一下有亮光的地方,往那里走去。

看见灯光亮,和走到地方,足地走了半个时辰。这暗夜里敲柴门,里面的人半天不敢应声。“我是路过的,遇到歹人,好歹帮个忙,给一口水喝。”喊了半天,里面的人听到再没有别人,这才敢出来开门。

第二天,一辆牛车载着项简踏上归程。

安平王府里忙活了半个月,开始举办中秋夜宴。赵赦和赵佑忙活半个月,才把要查的事情弄个差不多。

月亮渐升起,又大又明亮。小小毛们在房里吵吵闹闹:“我的猫可怎么办它们全要跟着我。”“还有我的小弓箭,母亲,父亲说有射箭,我要背着去。”

真姐儿抬起双手:“宝贝儿,你们太吵了。安静下来的小小毛,父亲才带出去玩。”明华和宝华一起不相信:“父亲说今天晚上,就是为小小毛准备的。”

“骗也骗不住了,”真姐儿嘴里抱怨,其实满面笑容。赵赦从外面进来:“在外面就听到你们母女三个人吵个不停,家里有你们,都不用唱戏。”

“要听戏,”小小毛们又吵起来,真姐儿作壁上观:“表哥,你来哄。”赵赦道:“还要哄吗”伸出手来:“和父亲出去了。”

“好,”明华和宝华稚声稚气地答应着,乖乖地这就不说什么。这父女三人走下长廊,赵佑从门边露出面庞:“母亲,儿子陪您出去。”

真姐儿问道:“柔庄呢”赵佑道:“她早就去淘气,早就走了。”

园子里热闹非凡,上一次小郡主们没有出来呆多久,这一次王府里对外下贴子,名字上有各家的小姑娘和小公子。

这些人来得都很早,而且打扮得也是衣饰精美。

赵赦带着小小毛们过来,对左边看,他要不悦。这一排身着罗衣的小公子,小脸儿上好似擦了粉。这灯笼是红色的,映在面上应该是红色,怎么有这么的脸白

再看右边,王爷又心里后悔。这几个全是武官的孩子,一个一个眼珠子瞪得滚圆,全看着小郡主。

那是倪观的儿子,正在明华在挤眉弄眼。那鼻子眼睛原本粗大,挤到一处也秀气不了。王爷腹诽着,又看到韦长公子的小儿子,正手里拿着一串子糖追着宝华问她:“要不要,这个给你,”又吃力地去掏他的怀里,那里鼓鼓囊囊,不知道还放着什么。

“嘻嘻,”明华和宝华笑出声来,往父亲身上又贴一贴。秦伯先手里举着几个别致的小灯笼,满面春风走过来,先对赵赦行礼:“王爷,”再弯腰把小灯笼送到小郡主们手边:“请。”

这个混帐又来了,安平王看看左右,清一色的孩子们中,少年秦伯先是鹤立鸡群。秦伯先过来,引得一些少年也过来,几双手臂对着小郡主们伸去,那手上全是好玩的东西。

陪着母亲走在后面的世子变了脸色,这几个对着妹妹献殷勤的,全是自己的陪伴。这些混蛋全比小小毛们大,居然也打这样主意!

星光下,灯烛中的温暖,压不过少年们的热情。几道乌光,无声无息地从人流中射出,笔直对着小小毛和赵赦射去。

秦伯勇急出一头汗来,这本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他却没有办法。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一条,此时的人不少,秦伯勇没有挤上来!

“小心!”几声喝斥声发出。“保护王爷!”唰地一排人出现,挡在赵赦面前。这些人全是护卫,严严实实一拦,不仅护住赵赦,也把小郡主护在身后。

“保护郡主!”还是有人大喊几声,唰地又是一排人,排在小郡主身前。

精心设计的局,碰上这种乌龙。秦伯勇嘴里有苦说不出来,眼见着一个蓝衣的少年冲上去,一个白衣少年跃上去,又是一个紫衣少年也跟上。他的位置,全然没有。

柔庄随着女眷们尖叫,没叫几声,肩头被人一把拉住,赵佑在她耳边低喝:“鬼叫什么!”一挥手,柔庄连连倒退,一直退到真姐儿身边。

赵赦笔直站在护卫后面,目光敏锐地寻找着人中刺客。真姐儿张开手臂护着女儿,也紧紧盯着人流中。

明华在母亲裙子后面又吵闹;“取我的小木剑来!”宝华在喊人:“牵我的猫来!”

几个陌生人被从人群中逼出,在空出来的场地上奋力争斗着。秦伯先见并无危险,他心思转快了一些。一步奔到王妃身边:“先送郡主离开。”张开手臂,就要去抱明华。

“小子,你让开!”肩头被人重重拍了一掌,赵赦毫不客气地把他一把拎起,双手一举,秦伯先吃了一惊:“王爷!”

赵赦冷笑着高举起秦伯先:“鬼心眼儿不少!”举臂一掷,把秦伯先扔了出去。明华和宝华拍手:“好!”

秦伯先一落地,一个猛子跳起来。对着王爷苦笑一下,这混水不做事,还待何时!

韦长公子的小儿子吸着鼻涕,他最近有些伤风。怀里的东西总算掏出来,是一个金柄儿的小鞭子。从赵赦手臂下面递给宝华,他再吸吸鼻子,咧开嘴一笑,还有一颗牙是豁着的:“这个给你赶猫,用来赶马也行。”

宝华笑嘻嘻接过来,举起鞭子刚舞一下,韦长公子的小公子转过身子做骑马状:“你要赶我吗”

赵赦哭笑不得,不远处在杀刺客,这些孩子还有心逗小小毛们玩。再看明华身边,趴着好几个孩子,全不管身上衣服弄脏,他们七嘴八舌地道:“我来背你。”

明华笑眯眯:“多谢,我要陪母亲。”

安平王后悔起来,不让女儿们出来玩,这不可能。让她们出来一次,王爷心里就要后悔一回。这些油腔滑调的小子们,王爷都看不顺眼。

王爷今天重点防的不是刺客,而是这一群年纪小小,就油嘴滑舌的人。

刀光剑影平息时,有一行人姗姗而来。为首是一个头戴羽冠,宽袖长袍的小小少年。月色照在他头冠上,发出幽幽的白光,看上去,仿佛这一个小少年浑身上下,有一层自然光辉。

离开十步远,他停下来,声音里带着稚气,却是从容不迫:“江阳顾益之,奉父亲之命前来。”

江阳王的小儿子顾益之,今天也来了。

------题外话------

年初三了,发现很幸福的一件事,就是楼下菜场居然有卖吃的,可以不用跑远路去吃饭,不亦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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